※看到P站謠傳說,堀越耕平要開新連載了,我整個人快喜極而泣了!無論是《逢魔時刻動物園》還是《戰星的巴爾基》我都好喜歡!我非常喜歡他有點帶童話感的畫風!我真的非常喜歡那種要注意看才會發現到的,在主要人物後面的人物小動作...(開始語無倫次)

 

※此篇作品最初發表於高中社刊

 

 

 

以下正文

 

 

  

開戰前

 

Crackfic(片段)

那個沒自覺的混蛋又不知道跑去哪鬼混了

紅髮的副隊長為此露出了會讓王子嚇到全身僵直的恐怖表情

 

 


Angst
(焦慮)

王儲趁眾人不注意時跑回原本待著的市郊

 

「您這是在做什麼?請顧慮身分!」

 

「我只是回來收拾行

現任內定王儲在轉身看見紅髮男子陰沉的表情立刻閉上了嘴,畢竟男人淫威已久。

 

 


Fantasy
(幻想)

「像你這種餐桌禮儀都不懂的傢伙以後怎麼會有王妃願意委屈自己呢?過來坐下!」星王憲兵隊第一隊副隊長用「你不過來,我親手把你抓過來」的眼神和口氣示意少年最好遵照他的指示。

 

想當然爾,那傢伙當然不會聽他的指揮。

少年倚靠在角落處,賭氣轉頭,「我只要有小鬼們就好了,才不要什麼王妃!」

 

 

而惡劣的鬍渣男自然是先痛揍一頓再把他拖到餐桌前坐下,手把手教他如何正確的握刀叉

 

 

王子暗暗嘆口氣,還是覺得自己只需要鬍渣男這句心底話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在少年後方的男子則是覺得雖然無法想像這白癡能找到能容忍他的女人,卻能想像的到自己以後會繼續被他氣的半死的悲慘前景,而為這未來無聲的嘆了口氣

 

 


Parody
(仿效)

難得早早解決晚餐的王子支手撐頭,無趣的看著面前男子。

對著那傢伙究竟要怎樣吃下去阿。不想被糾正用餐禮儀而少吃很多的少年恨恨的想

但男子很顯然的不想就此放過他,一伸臂就給想逃避現實的傢伙一記暴栗。

 

「給我遵照用餐順序吃。」男子雲淡風輕的叫只喝一碗湯的王子從開胃菜開始重新吃

 

「今晚你給我看好了我拿刀叉的姿勢,沒學好就別想從這餐桌下去。」

少年對此反應是花了三秒鐘時間預訂了周全的逃生計畫。

 

「阿,你今天要跑是可以。不過明天的劍術課我沒記錯的話是實戰演練對吧?」

不不不,不要是那句話絕對不要───皇儲的表情滿是驚恐

 

「你敢踏一步,我就讓你在練習場上臉朝下躺一次。目前我個人心中的數目是五,你想更多嗎?」

只會在少年面前像幼稚的孩子戲弄對方的嚴肅男人吐出威嚇的話語

 

在看見眼前總是把自己氣得半死的少年臉色刷白後,男子覺得這一天的晚餐似乎特別令人滿意且美味。

 

 

 

Hurt/Comfort(傷害/慰藉)

「起來。」冰冷的嗓音

 

即使已經累到癱軟在地,有著倔強眼神的少年還是咬牙試著起身,可惜徒勞。

 

眼神夠格,可惜實力不夠看。男子想

 

提馬亞托皺眉,並將未開鋒的練習用劍放回架子,「以你這種實力,恐怕沒多久就沒命了。」停頓,「刺客要的是王具,你還是強一點不要立刻死在當場比較好」,順手把狼狽不堪的王子拉起來,讓他重新握起長槍,「畢竟我處理敵人也要時間。」言下之意是就算是我也有需要花時間處理的敵人

 

是啦是啦你這王國最強騎士沒好氣這麼想的少年嘟囊,「你還不是怕對方又派出女人出來與你對戰,讓你毫無招架之──」男人直接抽起腰間武器突刺,「──那是真劍阿阿阿阿!!!」少年邊慘叫邊用槍身格擋

「你是真的想讓我死在當場嗎!」

 

被擋住了,男子嘖了聲,「阿不,我只是想知道你能不能預防突如其來的襲擊,姑且確認一下

 

他剛剛嘖了一聲!根本很明顯是遷怒!!

少年在心底大吼,卻不敢說出來,以防遭男子毒手。

 

 


Poetry
(詩歌/韻文)

他結結巴巴的把手中的詩集著名詩篇之一唸完,果不其然看見面前男人嫌棄至極的表情

生氣的把書丟回去,「用那種鄙視的眼神看我做什麼?在人要睡之前唸這種鬼玩意目的何在?!」

 

紅髮男人只是哼了哼,不想重複睡前念詩篇幫助入睡可以培養良好教養這種連自己都覺得無望的鬼話,隨手拉把椅子坐下,用正確的語氣流暢唸完方才的詩篇。

 

「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哄睡那群小鬼的。」雖說男人的語氣堪稱不屑之至,但已埋頭大睡的傢伙只是在睡夢中以不滿的轉身作為回應

 

最後還是幫他拉好被子,再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男人不禁磨牙,總覺得自己像當這傢伙的褓姆似的。

 

 

 

冬季

王子在對著男人的制服發牢騷

「我說,憲兵制服一年到頭都一樣,你不會冷嗎?

乾巴巴的回應,「這與你無關,給我繼續動作。」威脅的一瞪

 

換上憲兵服的王子悶悶的繼續在冰天雪地下鏟雪,男人在旁監督少年是否偷懶。

 

 

「聽說昨晚的皇宮很熱鬧,在花園附近會聽到向來嚴肅自制的副隊長和一名普通憲兵之間的爭執? 一名憲兵在輪值交班時隨口問道

「不,那與其說是爭執不如說是小孩子的拌嘴。」在附近鏟雪而親耳聽見爭吵內容的憲兵反駁

另名憲兵湊近低聲道,「我還看到副隊長和那新來的動手呢。」

「動手?真的假的?那個第一大隊副隊長?」「當然是真的,只是那活像小孩子打架似的……

 

 

 

Humor(幽默)

副隊長的辦公桌上接連好幾天放了一看就很明白是女孩子送的貼心小禮物

一大早便闖進男人辦公處的少年在看到來不及掩埋證據的桌上物品後,瞪大眼睛說,「喔喔,你這傢伙原來有女人緣阿。」

 

持續收到禮物的男人對此低沉了好幾天,從髮隙瞪了少年一眼

 

少年無視這平常會讓他乖乖閉嘴的警告眼神,繼續多嘴,「還是怕女人?這樣怎麼跟喜歡的女人告白阿?該不會其實你喜歡男人吧?」少年咧開笑容,很明顯的玩笑話

 

男子對笑話的反應是沉默從椅子上起身,以打開門後又大力甩上離開的方式表達他現在的心情

 

正等著男人發怒的王子愣了。

 

怎麼這次沒越過桌子揪住自己的衣領,扭打一番呢?少年百思不得其解

 

 

 

鳶尾

副隊長的辦公桌上有一束不同顏色集結而成的鳶尾花

 

開門放下文件的下屬雖然很想說些什麼,但一看到上司的表情就打消了念頭

雖然他很想說鳶尾花瓣上還沾著今晨的露水,絕對是出自附近的皇家花園

 

昨晚值夜班的下屬邊關門邊用手指搔搔頭髮想,不過昨晚似乎看見了一個矮小黑影,而根據那速度和敏捷性……

阿阿,肯定是王子無誤,只有他才會搞這種惡作劇

豁然開朗的下屬點點頭,憐憫了下在裡頭的副隊長

 

偏頭想了想,還是覺得別告訴上司好了

這樣子比較有趣嘛

曾被同事投訴過好幾次遭受到他惡作劇的他哼著小調離開了

 

 

 

Adventure(冒險)

噢噢,和不剃鬍渣的那傢伙不論一起出多少次遠門的感覺都很不愉快。

阿斯托羅在壓制暴亂的前一天晚上這樣鬱悶的想著

 

殊不知,「那傢伙」在多個平定爆亂的前天夜晚是如何咬牙切齒的俐落數落王子缺點和各種缺失卻又謹慎的擦拭武器,就只怕保護不周。

 

 

 

Horror(驚慄)

之於對女人不擅長的的副隊長,最讓人驚懼的地方不是敵人的巢穴,而是充滿女人嬌笑、且有身體碰觸的……

 

「為什麼我們要去那!!」難得換上便衣服飾的男人面牆低吼

果然崩潰了。少年想。他雙手交叉倚靠在骯髒的泥牆上,身上換上了低階貴族服飾

 

你都已經蹲在那半小時了。而且就算要拒絕,也要在星王面前拒絕阿,怎麼到了這邊才鬧彆扭!

少年將此次要調查是否謀變的傢伙的家族懷錶闔起,恨恨的想

 

「你當我是不會緊張嗎?這任務還是你親口答應的。」少年試著講理,可過於驚恐的男人聽不進去。

 

「不是說好是探查情報嗎?為什麼、為什麼要到這種地方來?!」

 

「情報就在這阿,只是傳達官沒仔細說清地點……」,難得顯得正經沒調侃男人毛病的王子很無奈

 

最後兩人還是在暗處磨蹭到了天亮,才終於協議好一個潛入宅第、一個單獨找貴族情婦問話

 

 

 

Fluff(輕鬆)

「嘿,為什麼你那麼怕女人?是以前曾被女孩子狠狠的拒絕過呢、還是就只是害臊?」

少年咧起嘴角笑得不懷好意的湊過身不知死活的挑釁身旁男人

 

男人對此反應只是隱忍著默默把他的臉推開

 

「果然是害臊吧?絕對是害臊吧?喔喔早就知道你是不敢面對女孩子的鬍渣大叔了──」

少年拖長尾音,用手虛掩住嘴角的壞笑

 

男人終於忍不住把同在一輛馬車絕對無路可逃的王子狠狠修理一頓

 

 

 

Romance(浪漫)

有一發光子砲從他臉頰旁呼嘯而過,擦出一道血痕。

紅髮男人盡量鎮定地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來。但現實是王子就在前方,很明顯是被圍攻著。

 

這讓他怎麼也無法冷靜。

 

男子微微低頭向夾在衣領的通訊器沉聲下令,「王子於諾姆36區遭到攻擊,待命軍出動。」關閉通訊器

 

即使理智知道等待援軍一同突進是最佳對策,但暴怒的男人早已失去引以自豪的冷靜判斷,低吼,「那個笨蛋!」,衝入敵陣

 



紅酒

男人輕描淡寫的說,「現在開始,你給我學喝酒。」

「啥?給我等等等──為什麼突然冒出這句話?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嗎?我還沒成年喔?」阿斯托羅不敢相信他聽到的話

「三天後,有一場你必須參予的聚會要在城堡舉辦。」

「為什麼我一定要出席?」少年一臉抗拒。

「因為你是內定王儲,還有你這傢伙最好不要給我失態。」,好可怕的表情,王子縮了縮脖子打消臨陣脫逃的念頭。

 

「好吧,那麼這跟學喝酒有什麼關係?」在走向禮儀室的走廊途中,少年垂死掙扎般的問青年。

「不想鬧笑話就給我練好酒量吧。」語焉不詳的回答。隨後提亞馬特推開禮儀室的門,示意少年先行進入。那傢伙居然把後路堵死,現在連轉頭就跑的機會都消失了,少年乾笑。

 

 

好吧,看來他已經不行了。才第五杯雞尾酒而已 在看到連提醒他拿不同杯子的姿勢都聽不到,昏昏沉沉的王子倒在桌上後,紅髮男人嘆了口氣。

看來這四天要給他準備醒酒藥才行 男人邊將少年抬到肩膀上邊想

 

 

 

膽量

其實我膽量很大的 王儲悶悶的想著

只是在面對那個恐怖的鬍渣男時會覺得他有點可怕而已

 

「發什麼呆?下巴抬高!」提亞馬特皺著眉將領結打好

王儲顯得快喘不過氣來,「基、基諾小姐呢?」他繼續將領子翻好,「基諾小姐今夜負責宴會事務,所以著裝這件事我來代勞。」接著半跪下為他撫平衣服的縐褶,「而且在你到會場前,我必須提醒你一些事情。」

他悄悄倒退幾步拉開跟男人的距離,「什麼?」戰戰兢兢的語氣

紅髮男人嘆口氣,「不要怯場,我只要求你這一點。」,不服氣的回話,「我才不會畏畏縮縮的!」男人滿臉不相信的神色,少年最後弱弱的小聲說,「只會一點點……」心虛的表情

男人起身不放心的交代,「反正我會在不遠處盯著,如果你無法應付的話就讓來處理。」少年勉強對他露出苦笑當做回應,「知道了。」

 

我膽量其實是很大的  少年在看著紅髮男子的最後一抹身影消失前在心中自語著

只是在你面前老是抬不起頭來  少年在看不見男人身影後低頭下意識的撫著衣擺,那上面還有男人留下的溫度

 

 

 

自私的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 他眼神複雜的看著又因保護他人而受傷的少年

他還小、不成熟。 在床沿坐下的青年試圖為他開解罪行,卻還是忍不住在上繃帶時力道加大。

果不其然看見少年苦著臉喊痛

也不想想到最後是誰在擔心 青年陰著臉不理會少年的求饒聲

 

 

 

戰爭

那傢伙還不知道現在星球情勢有多緊繃

提亞馬特瞪著和他面對面坐同輛馬車的王子想

「怎怎麼啦?你看我的眼神很恐怖耶,都面無表情的。」王子表示他感到很不自在

「沒事,夜深了快去睡。」,他轉開眼看向窗外查看外頭情況,「下半夜你來守,我先去外頭巡查。」

阿斯托羅應了聲,「知道了。」立即閉上眼睛把握能休息的時間

 

時候未到,在那孩子有能力應付險峻情勢前,那個時刻千萬別到來。 他在和命運同樣嚴冷的夜風中邊行走邊如此期盼著。

 

 

 

 

戰爭時期<<自創情節

 

First Time(第一次)

在他首次到戰場前線視察時,紅髮的暴躁男人照慣例待在他的右後方

 

但這卻是那總是嘮叨的男人第一次如此靜默王子想

 

 

 

Death(死亡)

那個白痴在戰場上為他擋劍而身上破了個大洞

副隊長不想承認心中越擴越大的恐慌是因為那孩子越顯蒼白的臉色

 

不會有事的,之前不是都挺過來了嗎?

男子卻不知道自己一向嚴肅略顯不滿的臉看起來像是快哭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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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透露)接Deathe(死亡)

阿斯托羅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嘲笑一直在床頭照看他的人

 

「哇哈哈,你當時要哭了是吧?根本就快哭出來了對吧?」在床上躺著的傷患笑的惡劣無比。

 

提亞馬托試著忍氣不和小孩子計較,「閉嘴!」

 

阿阿,這兩位大人怎麼碰在一起就跟小孩子一樣呢。  碰巧端醫護用品進來的醫護官在看到扭打的場面時搖頭

 

 

 

仰望

王子坐在病床旁,看著躺在床上的人

又受傷了 他邊低頭看著男人的臉邊想著

如今自己已經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了,當然知道自己的處境如何

 

只要有王具在,敵人就會源源不絕

 

現在倒是有點像四面楚歌了,雖然床上那傢伙一直暗示,不過他也佯裝無知的無視男人的話

 

「我做不到。」

已經漸漸有青年模樣的少年小心翼翼的把頭靠在男人的腰側,無聲的說

我沒有辦法把你像你曾教導我如何玩的西洋棋的棄子扔掉

 

 

 

無憂無慮的

「讚嘆那些時光吧,因為其已無法追溯的唯一性」紅髮男人的眼光停留在這段話上,久久不移

他在黑暗中動了下唇,最後卻什麼也沒說出口。

 

明明和那傢伙一起度過的時光沒有什麼發生好事 男人苦笑

但也總比現在好太多、太多了

 

男人調整自己的姿勢,繼續護衛躺在床上的、掀起戰星之世烽火的、已經失去太多東西的王子

 

 

 

幸運草

王子趴在皇家花園的草坪上摸索著

你在做什麼?給我注意一下儀態!」紅髮男子對於此景感到頭痛,「阿?我看小鬼們似乎很想要幸運草所以想找來送給他們。」當事人毫無懺悔之意

接著少年頭也不回的招手,因此沒看見男子越顯鐵青的臉色,「來,你也來幫我找找看。要四葉的幸運……」話未說完就被男子拖走

「喂、喂!把我拖走做什麼?我還沒找到!」不滿的掙扎,男人皺眉交代事項,「等等會有重要人物來商洽事務,你待在房間別出來。」,手中的掙扎突然停了下來,「重要人物是軍火商人……對吧?

副隊長原想隱瞞的動了動唇,最後還是選擇承認,「沒錯。」少年的神色黯淡下來

男子見狀拉開話題,「對了,距離再上前線還有半個月,你想要做什麼都可以。」

「那你能跟我一起找幸運草嗎?我想在回去前給小鬼們……

青筋浮現,「我可以跟你說哪裡有,但我絕對不會陪你找的!」

 

 

 

呼吸

戰場的風總是凜寒的

而那孩子總是用那麼悲哀的眼神看著戰後殘況

 

「別看了。」男子嘆氣,遮住少年明顯乾澀的雙眼

你總是要習慣的,習慣把身邊生死看成呼吸般的小事

 

 

 

行動

「阿阿,不行不行,敵軍已經要到第二要塞了!」年輕司令官對此消息感到抓狂

另位指揮官則是拿出紙條,「方才探子回報此次敵軍數量約略為我們的三倍。」老神在在貌

 

司令官指著沙盤激動質問,「喂、喂?第二要塞要是被攻下基本上首都就沒救了,你們還那麼輕鬆的模樣?!」剛上任不久的司令官抓狂了

「噢,雛鳥?」資深的軍人用眼神詢問同袍

「沒錯,是被空降的。」拿出紙條的男子用無庸置疑的眼神和同袍作起無聲的交談

 

首席探子苦笑著進入帳篷,「好了好了,您也別那麼激動,帳篷外面都聽的見您的大喊了,而且事態還沒那麼糟呢。」,接著他從桌上的文件夾內抽出屬下的報告,「王子和提馬亞特大人現在都身處第二要塞喔。」俏皮的眨眨眼

「就是因為王儲還在那裡我才擔心啊!那麼危險的地方,要是不幸被波及……

首席探子毫不在意的擺擺手,「阿,這您不必擔憂。倒不如說正因王子在那所以事情更好處理了。」微笑,「大概一天敵方的精銳部隊就會全滅了吧?」帳篷內的若干人士皆微微點頭

 

年輕司令官錯愕,「什麼……?我在首都看到的報告沒有關於王子的任何功績阿!」

聳聳肩,「嘛,這也是有原因的。」,突然他突兀的咯咯笑出聲,看著驚恐的新進軍人,「總之呢──恭喜您來到前線戰場。在這裡不要相信您在首都得知的戰況,傳到首都的都是精心編造過的謊言,更不要套用任何書籍上的古板戰術在這戰場上了,一旦這樣做我們絕對全軍覆沒。」,司令官的臉色青了又白,最後只能咬牙說,「我必須報告上級你們的違規行為!」轉身氣憤離去

 

有人不忍,「不要這樣,他才剛上任不久。」,首席探子收起輕挑的樣子認真回答,「我只是給『剛畢業沒多久的軍校優等生』長官先做好心理建設,否則當他看到王子和提馬亞特大人的相處模式……我想他大概會昏倒。」

勸告的人對此無法反駁,只能長嘆一口氣,希望這次的新上司能撐的久一點。

 

 

 

魔法

「在這星球上,許久許久以前是有法術存在的。」

「真的?可以變出肉來的那種魔法嗎?」這番發言負責講課的人不予回應,繼續用平板的語氣講述,「雖然現在已被學者證實為無稽之談,但一些非正統派系的學者卻仍堅稱古代的神祕力量和如今的異星人所使用的力量有異曲同工之妙,應該多加研究用以利用──提亞馬特大人,請管教王子殿下,他又睡著了。」聞言,紅髮男人立刻用桌面下的腳踹醒少年,手上的文書速度絲毫不變。

疾疾的書寫聲,「你不上課就跟我一起改公文。」他頭也不轉的向少年下最後通牒

後者乾笑,「我上課、上課。」立刻變換為端坐姿勢

 

首席探子不禁在心中嘆一口氣。  明明人就在戰場上,還上什麼課因為手上事務都處理完畢而被抓來充當臨時教師的他邊暗發牢騷邊翻開下頁

 

 

 

結冰

阿斯托羅覺得他呼出去的氣息都快直接變成冰塊掉下去了

不過這種可笑的想法說出口只會被旁邊的男人恥笑吧

 

「這裡是哪裡?

「北方鄰國的邊境。」

「所以我們現在是侵略國了?

「不,我們是希望結成同盟抵禦外患。」說到底,也只是把變相侵略換個說法

阿阿,真是的。 在路途上面對鴿派的刺客時,他厭煩的這樣想著。

 

在他國會議廳上,他撅起嘴趴在桌上

標準的內憂外患嘛 外有異星人正式入侵,內有他國倒戈或求和意味濃厚

委屈求全什麼的,麻煩死了,而且只會被壓迫的更嚴重。

 

將頭扭向右側,看著男人鄭重的閱讀書面協議、蓋章

一如以往的嚴肅模樣

 

「走了。」將軍推開椅子起身,影子被燭光拉得奇長。

明顯毫無幹勁的人有氣無力的指指窗外的暴風雪,「你確定在這種天氣走的出去?

「再大的雪也得走,你想增添更多麻煩嗎?」男人低沉的嗓音在空盪的室內迴盪

少年聞言,也只能不情願的站起身跟隨男人穩健的腳步聲離去

男人邊走邊嘆氣「不過直接把協議書蓋上印章交給我們真的是」,少年見狀回嘴「反正只是表面上的同盟吧。」,回瞪「形式還是要做,不然帶你來做什麼?」少年對此不發一語

 

真的很冷哪,人心。

少年回到馬車上時仍然微微縮著身子

 

 

 

骰子

「你在做什麼?

「阿?這是骰子沒看過嗎?

沉下臉,「我看到這東西時通常是被我以違禁品的名義沒收的時候。」

「別這樣,好歹也娛樂一下吧?」青年在聽到這番宣言後將骰子緊緊握在手心

看著他緊張的神色,男子暗自付度自己是否管的過度嚴苛,嘆口氣決定寬容王儲

「不準學壞。」

「當然當然。」

六分之一的機率,這傢伙會永遠在乎我嗎?

青年向男人露出討好的笑容

 

 

 

Suspense(懸念)

“他很明白輝煌已經破滅,對此他僅能緊抱著少年蜷起身子祈禱能在這場爆破倖存。”

 

他突然驚醒,手心滿是冷汗

 

是夢,可能是自己太擔心敵軍會衝破最後陣線了  提馬亞托想

畢竟我們的真正主力,不、應該說是大規模毀滅性武器,只有王子而已

一定要保護好那傢伙,因為他是王具所承認者,也是最後的希望

 

是這王國復興的希望。

 

 

 

開戰期間回國公開指任王儲穩固民心的時間段<<自創情節

 

凝結的時間

追兵在後方徘徊。

男人摀住瞪大眼的男孩的嘴,有些渾沌的意識正在做個重大的抉擇

到底該讓受傷的自己出去引開敵人還是繼續護衛王子登上回王都的船?

盡量放輕喘息聲的男子低下頭看著為自己擔憂的王子,被緊緊抓住的手顯得如此難甩開

 

 

 

窗外

偏頭,「阿是鳥呢。」無意義的發言,悶悶的碰撞聲,「痛!」

男子不滿的哼聲,「知道痛就趕快解決公事。」少年低聲嘟囊起來,男子又補加一句,「別偷懶!」又一擊命中腦門

「公務還是你比較熟吧?為什麼要我來改?」一臉厭倦的表情,男子解釋「國政你總有一天是要單獨處理的,我不能一直為你代勞。」

 

無奈的再次執筆,「是是是,煩人的鬍渣男。」

窗外的鳥看起來真自由阿  王儲漫不經心的低頭看著袖口上繁複的花紋如此想著

 

 

 

Bad Ending

百合花不適合那男人 少年在撲上去的當下模模糊糊的這樣想

不管週遭屬下──無論是他的、還是自己的,都趕緊起身試圖將明顯發狂的他拉走

起來阿、你躺在那作什麼? 少年邊低喃著邊試圖將他拉起,卻被旁人急急拉下臺

只碰得到指尖

 

涼如水

 

阿斯托羅驚醒,發現桌上的墨水瓶倒了

阿阿,這可怎麼辦呢 王子苦著臉習慣性的叫喚起那男人

空寂無聲。 少年微愣,才慢慢想起所有的矛盾點所在

果然是剛才的那場夢害的,少年撫額。提亞馬特早就不在了,要不然他看到現在的我肯定會罵死我的。 已被公開指名為下任星王的王儲嘿嘿的笑著,用和夢中同樣的低喃語氣說著這番話,將身子蜷進寬大的椅子內

在堆滿厚重文件堆的書房內的少年,看起來竟是相對的脆弱瘦小

 

鳥聲啁啾

 

「作了什麼夢?」 男人在端進早餐後,難得問明顯臉色不佳的星王

青年無意識的轉起湯匙,「恩,想起之前你詐死期間發生的事。」男人皺眉拍掉他轉湯匙的那隻手

 

「別想了,我在這裡。」

青年輕應,「我知道。」偏頭看向正看著窗外的男人

雖然笑著,卻充滿不安全感。

 

 

 

毒藥

那傢伙哭的跟孩子一樣。 提亞馬特閉上眼用比往常遲鈍許多的觸覺感受阿斯托羅的存在

居然輕易的就中招了,看來這次能不能挺過去都是未知數阿   男人原本繃緊的肌肉漸漸鬆弛,青年慌忙呼喊醫生的大吼漸漸的融在如流水的黑暗中,感受不到外界的刺激

 

 

「嘿,別喝。」青年皺眉阻止男人的動作,揚頸灌下那杯男人剛要喝的水,「你就喝我剛才的那杯吧。」順手抹去嘴角的水漬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沒好氣的看著他的舉動,「不要緊張兮兮的。」語罷也沒拿青年刻意帶來的水杯

「對了,今晚我就睡這了。」青年決定忽視男人所有的抱怨

「公文怎麼辦?」

「在這裡改。」挪身讓男人看到他背後藏著的公文

知道青年因為這次的下藥事件而過分擔心自己的男人難得沒發出異議,任憑他胡鬧。

 

 

 

戰爭勝利<<自創情節

 

Spiritual(心靈)

「變成星王後,就不能像以前一樣了呢。」已成為青年的人倚著窗半醉開口

……」坐在桌前的紅髮男人只是抿了口酒,沒有像久遠以前一樣指責他言語措詞不當

 

青年半扶著頭,看著窗外的月色,不去看正後方沉默著的男人,自顧自的繼續說,「喂,你會一直在嗎?」

 

知道那傢伙根本不是因為成王問題,而是因為那群孩子明天就要出外住宿,充滿不安全感,今晚才把自己抓出來喝他從不喜歡的酒的男子不作聲。

況且在這亂世,自己能保證什麼?男人自嘲

 

看著琥珀色的酒液,微醺的男子只能用像是許願般的口吻說,「我不會改變現狀。」而澄清的液體所映出的青年笑容卻突然讓他怎麼也無法把這杯酒灌下

 

那是在自己總是追在他身後嘮叨、他還沒宣誓效忠身後那人的那段時期,他一望便了暸的笑容和眼神

 

現在早就不再經常見得了。曾幾何時他變得穩重,自己強調的王子該有的品行都完美無缺了呢。  男子恍惚的想

 

而依舊笑著的青年從椅子後方將男子抱住,臉放在男子的頭髮旁,「那麼就這樣說定了。」很明顯的高興的不得了。

 

算了,不要跟醉鬼計較。意外被青年抱住的男子把酒杯放下,只是拍拍身後人的頭髮,忍受他從未改變的無理取鬧和越來越頻繁的肢體接觸,決定就縱容他一次。

 

也縱容醉了的自己一次

 

 

 

Future Fic(未來)

他沉默的低頭看著週遭人們手中嶄新、華麗、毫無實用性可言的禮儀用西洋劍

天曉得假如有刺客突襲要怎麼用那種東西保護王子  男人為自己看到的景象低聲哼笑一聲

 

他抬頭,看著已不是孩子的王子

不知不覺,那傢伙已經要成了星王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下巴的鬍渣,卻沒有熟悉的觸感,愣了愣。才想起這是為了典禮而刮的,還是在台上那混帳的特地要求。

 

提馬亞托恨恨的轉過身,準備去做自己的份內務

那傢伙就某方面的性子還是一樣惡劣將軍咬牙切齒的邊走邊想

 

而手已經握住使用多年的配劍的把柄,悄悄走向刺客的死角

 

 

 

Tragedy(悲劇)

他很明白自己的身分

 

就算身處在外交場合,久未親臨戰場的他被腦滿腸肥的大使誤認為是隨從,也只是微微的皺了眉,隨後向星王欠身行禮走出門外

這也算是他的身分之一,現在的身分地位也只是那傢伙的戲言罷了男子想

 

事前連拜訪國家情報資料都還只一知半解的無能大使叫囂,「唷,只是個小小的隨從,脾氣那麼大?要是在我的國家……」卻遭打斷,星王微笑,「他的確是我的隨從,不過是從我還是王子時就跟隨我,連戰場都是一起去的呢。」

大使臉色難看的閉上了嘴。紅髮、參戰、又是眼前年輕君主的忠心隨從,再再明顯的表明他說錯了話

 

阿阿,這個異星人完了。看到露出這個微笑的青年的眾人在心中暗嘆

 

在一向隨和的星王面前汙辱將軍比當面汙辱他的後果還嚴重

 

 

歌者

繞著城堡而成的首都鬧區依舊有吟遊詩人在街頭唱歌。

 

內容沒什麼新意,就只是普通的年輕的星王拯救一切,將亂世平定的歌曲

雖然如此,民眾還是很愛聽,畢竟是英雄史詩嘛,而且還是現在在位的星王事蹟

一曲終了,詩人摘下帽子接住賞金

 

亂世平定,一切都將照著正確的道路平穩走去? 穿著斗篷的青年邊遞出零錢邊對最後的結尾感到不以為然

就他所知,爭權內亂就快開始了。 至少要保住那傢伙的安全、那傢伙只要貫徹他的正義就夠了

 

他旋足,緩緩走進中央最深處

為了他,自己成了暴君也無所謂

 

 

 

Fetish(戀物癖)

男人看著眼前那頂舊王冠發楞

 

那是個在他仍只是一個副隊長、如今的王仍是個年少輕狂的王子時,能拿來緬懷的物件

 

他嘆口氣,把東西放回暗處,習慣性的轉身看了看身後睡的正熟的阿斯托羅

反身關門

 

祝好夢。

 

 

 

沉穩

星王的手就放在扶柄上,笑著徵詢王座下的眾人意見

早已親自掌政的他即使是笑也笑得沉穩無比,有著首任星王年輕時的氣勢

 

「那麼,對於增防有意見嗎?將軍閣下。」

「沒有,陛下。」提亞馬特低下頭,恭敬回答

 

正式覲見服裝的衣袖下的手默默收緊

 

 

 

徘徊

「你做什麼?」提亞馬特推開房門瞪著一直在他房門前陰魂不散的人

小心翼翼的回應,「這個道歉?」不肯把篷帽拉下的青年的討好只換得男人的一聲冷哼

男人拉開房門,示意青年入內。假裝沒聽到青年嘟噥抱怨著他為什麼不在王宮內住下。

坐下,「我明白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只是才剛願意相信王室的人民會對增防……」雖然想說些什麼,但男人最後還是用一聲嘆息為話打下結尾

看見男人坐下才敢坐在木桌另一端的青年低頭拉下帽子,「現在那邊還不穩定,我只是以防萬一。」男人點點頭算是理解。

男人不再出言教訓,只抿了口茶,將話題轉往別的方向。

 

到最後要睡時提亞馬特只得把床讓給他,自己拿個毯子便準備在地上睡下

 

在拂曉前天色是最黑暗的。怎麼也睡不著的青年瞪著天花板不知怎地就想起這句話

星王微微挪動身子,低下頭看背著他淺眠的男人

自己是因應情勢才回到王宮正式即位的  他垂下一隻手,在空中無意識的晃盪著

如果可以真的想永遠留在他身邊聽他訓話  正當要碰著淺眠的男人時,他立刻縮手不打擾男人的睡眠

 

翻個身,他改想如何能在讓男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剷除暗中支援敵國的勢力。

就目前險峻的情勢能做些什麼來保護他是最好的了,譬如增防。

 

臨走前青年小心翼翼的把床上的棉被給男人蓋上,再把薄毯抽走  

青年在重新帶上蓬帽再將毯子捲好準備帶回皇宮時絲毫沒有這是偷竊的罪惡感

反正再見面至少也是半年後的事了,這點小事他應該不會記到那時吧  在回王宮的路上青年有點心虛的自我安慰著

 

 

 

曙光

窗外已經漸漸有綠意了

青年撐著下顎難得露出放鬆的姿態,望著窗外蒼茫天色的眼神驀然閃過像是孩子才有的執著,接著因突然響起的悶然敲門聲而隱蔽於眼神深處

今天是那傢伙回來的日子,必須表現的一如往常那般  徹夜未眠的青年打開門,走過提醒他的侍從身旁,後者敬畏的低下頭

 

還未閉上的厚重木門透出了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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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諾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