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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創角出沒

※OOC有

※背景捏造有(欲知詳情,請參考《脫獄之王》影集)

※細節設定捏造有

※想跟作者談人生的話,小心作者嚇到逃跑(X)作者絕對不是個好的人生導師(O)

※聽說最好別相信作者文內的每一句話,請一笑置之




漫畫心療系同人

 

夢魘

 

基本上,ゆう精神科診所的心內療醫師,固定到了某段日子,就會開始消沉低落,一點也不復平常的滿滿吐槽活力的模樣。

「那個...療醫師怎麼了?」體貼地放下手邊剛泡好的熱茶在休息室桌上,密羞澀地扯了扯癒的袖口,低聲問道。

癒無謂地擺手,「生理期來了。」聲量並沒有因為體諒某人而降低的意思,直接導致的影響就是坐在一旁整理病例的明日奈一臉驚悚的抬起頭來。

官越家的三女補上致命一擊,「說的也是,我以前怎麼沒發現療醫師是女的?」

原本決定不開口,專心吃自己飯的男人,默默將即將脫口而出的吐槽和著午餐吞下肚子。

俐落解決掉最後一口便當,療醫師推開椅子,宣佈,「好了,到晚上前我都沒有預約,我先出門一趟。」

頂著眾人驚嚇的眼神,療醫師鎮定地開門走人,表示他要正大光明的曠工了,誰也別攔他,反正他有先行口頭告知。

 

再說了,診所每到這個季節,業績就淒涼無比,院長都開心的跑去兼差醫學漫畫原作了,真是艱辛的世道。  在前往目的地的途中,療醫師手握方向盤,如此悲憤地想道。

 

這股悶在胸中遲遲不散的吐槽感,在聽到對方一句近乎調侃的詢問,「你經期來了?」終於忍不住爆發。

「假如我經期來了,你覺得你還能好好坐在這裡?」療醫師陰陽怪氣地回了坐在副駕駛座的對方這麼一句,換得對方的輕笑。

「也對,你要是經期來了,下手可是超黑的,在拘留室都敢對我動手。」摸摸鼻頭,他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誰會在當年身為優等生的朋友竟然親口承認犯下多起罪行後,還能保持冷靜?」療醫師不斷深呼吸,讓自己冷靜,別跟對方吼。

反正講也講不贏,他也是學這方面的,可能還學的比自己好。  療醫師心如死灰的想。

似乎發現到不對勁,他親切地問道,「要換我來開嗎?」換得一句無情的提醒,「你忘了監控手環改良了?」

被提醒有監聽功能的他無奈,「我想這還是可以通融的。」

默默將車停到路邊車位上,療醫師將頭埋在方向盤上好一會,才抬頭,「哦?像是你對你的病患說有『備用方案』一樣?然後在病患下不了手的時候,你會『通融』一下幫病患一把?逼得日後他成為你的共犯?」冷靜的語氣。

聽著對方壓抑的語氣,他有些難受,畢竟對方在他記憶中一向都是豁達的人。

或者說,至少是在學生時代。  他嘆氣,忍不住想起當時對方雙眼通紅,二話不說向他揮拳的狀況。

「不是的,心內。」他終究還是忍不住半環住對方,絲毫不顧這姿勢彆扭的古怪,尤其是由兩個大男人做起來時。

感受到對方眼鏡硌到自己脖頸上的冰涼觸感,他將對方抱的更緊,「你自願來照看我,我很開心。」

推開對方的懷抱,療醫師皺眉,「我只是跟政府兼了這個工作,你以為沒有錢拿我會理你?」狀似嫌棄的拍拍衣服。

對此他卻不已為意的聳肩,沒有講出當初他隔著隔音不好的牆,是如何聽見對方據理力爭的搶下這份差事。

可惜他性子內的惡劣還是被對方的嫌棄臉給激發出來了,「那麼當初被警方傳喚的時候,你怎麼還深夜趕來?」故作小心翼翼的語氣,他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明明我是你的拒絕往來戶。」

療醫師推推眼鏡,反光使得他的眼神被遮蔽,只聽他貌似無情說了句,「當年是誰說我像花瓶,極具觀賞價值的?」

終於找到當初被單方面宣布絕交原因的他鬆口氣,軟聲回應,「我是指你該被識貨的人好好保護起來,不受到任何傷害,沒別的意思。」

「那你當時怎麼還堅持我不到場你就不認罪?」忍不住冷笑,尤其是他終於裝不出無辜受害者的委屈表情時。

「啞口無言了?沒事,我有時間等你慢慢說。」療醫師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手指敲擊方向盤,嘴邊噙著與他平時狀態完全不符的詭異笑意,如此宣告。

「...要求我進行訊問的那邊,似乎有要求要幾點到。」卻遭到咬牙切齒的回應,「同學,我不急,真的不急。」

 

經過了一段漫長的沉默,他終於選擇放棄偽裝--雖然他覺得他沒有,但多年好友總覺得他有--粗魯的抹了把臉,卸下面上慣有的淡笑。

 

「心內,你還記得belief in a just world嗎?」療醫師停下敲擊的動作,「公平世界的信念?當然記得。」

路旁樹蔭的陰影照到他的臉上,蒙上深淺不一的灰黑色調,「我啊,在你離開我之後想了很多。」療醫師對「離開」這個詞皺眉,盡量讓自己忽視掉那股怪異感。

「你瞧,這不是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世界,『可憐之人必有可悲之處』的這種想法,像是什麼樣的人就會遇上什麼樣的事什麼的--」略作停頓,「--根本是自欺欺人。」

「所以呢?」療醫師直接打斷還想繼續口若懸河的對方,「這跟你當初把我拖下水有什麼關聯?」

無辜地眨眼,他用理所當然的語氣開口,「這個世界那麼危險,我只想保護你啊,心內。」不顧對方聽到這句後,見鬼似的表情,他繼續說道,「但是你也不想我當你是花瓶,那我也只好依你的意思,把你當普通人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用對待相等地位的人的方式來對待你。」

「我不想這個世界傷害你,所以我就先下手為強了。」

「至少我還把握得住分寸。」

「而且我想見你,我是故意被抓的,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心內,我真的想見你。」

 

療醫師臉皮重重的一抽搐,直接抬手捂住他已經明顯不對勁的雙眼。

「閉眼,深呼吸,跟著我的指示。」

「我沒事。」

「誰相信你沒事會講出這種鬼話?」療醫師的吐槽魂因為被迫聽見感人的自白--尤其告白、啊不,自白對象還是他自己--隱隱有了發動的趨勢。

 

「真的啦,我可沒你那麼脆弱,花瓶心內。」故意蹭起對方的手,發現對方果然立刻收了回去,他終於忍不住臉上的笑意。

疑問,「花瓶?怎麼又叫回以前的綽號了?」他的回應讓療醫師拳頭癢癢的,「嗯--我發現你還是太脆弱了,那就只好繼續把你當花瓶啦。」補加一句,「我真的怕你碎掉。」真誠的語氣。

無語地發動車子,療醫師決定不跟他計較那麼多,畢竟雙方腦回路不在同一條直線上,「得了吧你,照理講我是要跟你斷乾淨的。」發覺到他露出受驚嚇的眼神,療醫師對他的惺惺作態翻白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樣的人。」況且精神鑑定書也看了,裝什麼裝。

將車開出停車位,療醫師對林蔭大道灑下的陽光感到不適地瞇起眼,「雖然一走了之很乾脆,也是最直接的作法--」拉長音,忍不住瞥了眼對方,發現他已經收起嘻皮笑臉,正沉著臉聽自己的說法。

 

學生時期的過往突然朝自己撲來,當年的他正是用這種鄭重疏離的態度對待所有的人事物,惟有與自己相處,才會帶著傻笑胡里鬼扯的說一堆不知所云的話,吐槽這個習慣也是那段時間養出來的。

 

收回眼,療醫師定下心緒,沐浴在對方惶恐不安的眼神下,他斟字酌句地開口,「但是人與其說是從傷痛走出來,還不如說是一邊試著與傷痛共處,一邊繼續走下去吧?」

「所以我們一起走下去吧,同學。」

轎車順利滑到筆直的大道上,安穩地駛向遠方。

 

 

 

作者碎碎念: 

這篇其實一直都很想寫,尤其是在期末考寫申論例證時,因為還在想這篇的同人,結果不知不覺舉出來的幾個例子,居然可以有前因後果,成了一篇歡樂小故事...(開心寫完後,回過神來突然對那門課能不能PASS這件事細思恐極)...其實腦中構想是想走歡樂文風,中途卡文卡到成了致鬱風,真正下筆後,居然是溫馨感傷懷舊片,實在是嚇到我了。

總之,感謝觀看,雖然我覺得這部作品的同人實在是冷門到沒人會看(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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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諾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