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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崩壞(OOC)有

※用到爛的老梗

※內有突然奮發的牧野

※捏造設定有

※劇情捏造有

※謎團風

 

 

 

徒勞(2)(完)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日,他的視野逐漸變得清晰,環繞在週遭不停徘徊的冷風也戛然而止。

發生什麼事了?  他久違地想開口說話,卻得到一片靜默無聲。

發覺到自己連慘叫也發不出,變得越來越慌張的他轉而打量起狹窄的視野內所及之處。

視線掃過平滑的鏡面,他對著面前的大片落地鏡失神,內心受到極大的震撼。

--那是有個孩子,看著堆成一座小山的玩偶的景象。

 

...宮田先生?』

想發出音,呼喊與自已有著同樣面貌的稚幼孩子,實際上卻連這個念頭都害怕,不敢面對自己的孿生兄弟。

親手殺了自己的欒生兄弟。

原本遲緩的思考開始運轉,他驚恐地發現孩子的手朝自己伸來,嘴角像成人時抿得死緊,擁抱住自己。

「『慶』。」屬於孩童的青澀嗓音親暱地喊著自己的名字。

過度驚駭的他盯著鏡子倒映出的景象不放--幼小的孩子抱著玩偶,露出安心的笑容,原本陰沉的臉色也變得開朗。

本該是一副溫馨和樂的畫面,但是孩子口中為玩偶取的名字,卻讓他想不顧一切逃離開孩子的懷抱。

「找到你了。這次捉迷藏也是我贏了喔,『慶』。」

專屬於孩子的童言童語,搭配起孩子近乎偏執的眼神,意外地有著詭異的契合感,他與鏡內的孩子對望,只感到一陣暈眩朝自己襲來。

 

從天旋地轉的噁心感受回過神來,他定定看著地面上凹陷處積起的水窪,發現自己置身處於雨幕中,以一種接近滑稽的姿態掛在老舊洋房外的大樹上。

有點不適應突然變換的場景,他甚至有種錯覺,誤認自己彷彿還處在孩子溫暖的懷抱內,孩子的臉頰輕蹭著自己的頭頂,環住自己的雙臂力道讓自己莫名心安。

把視線從水窪上移開,他辨認起眼前有些眼熟的房子,意外地從落地窗外對上一雙死寂的眼。

他沉默,與位於過往的少年宮田對望。

 

抱著一疊厚重的書,身穿羊毛衫的宮田駐足看著一個掛在枝頭上,棉絮已經外露發黑,看不出原本面貌的破爛玩偶,眼神已經初顯成年時的冷酷。

--但是卻對著一個被丟棄的玩偶,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從沒看過宮田露出脆弱的表情,更別說無助的示弱姿態,牧野照慣例地想移開視線,卻又模糊的像是意識到什麼

--是有看過的,在宮田先生拿槍試圖自盡的那一刻時。

 

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正面對著紅霞滿天的夕景,庭院內的楓葉鋪了厚厚一層,半埋住支離破碎的殘破玩偶。

終於從樹上掉下了嗎。  他苦笑著暗想,隨後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引去注意力。

他瞪大眼,發現宮田步履蹣跚地撞開後院的木製柵欄,一路走到樹下,才像是放下心似地,半靠著樹身,脫下被劃出一道口子的外套,露出受創嚴重的傷口。

他啞然看著這一幕,突然想起村內的關於「宮田家」的流言蜚語,內心湧上一股慌亂。  

發現宮田的眼神掃過自己,他屏息地期待他注意到自己,早已成年的對方卻只是邁開腳步,朝著房屋後門走去。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眼睜睜看著對方踐踏過自己,把門關上的牧野,恍惚地如此思索著。

--宮田先生會變成這樣,自己必須負起責任。

他轉而看著沿路上零星濺至地面的斑斑血跡,突然覺得這滿目的紅十分的刺眼。

 

--假如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做些什麼的。

在視野再度扭曲時,他閉起眼,腦海中回盪著這個念頭。

 

發現到自己就站在宮田身後,即使四周一片黑暗,自己仍能看清全貌。

--這次到了我死前的時候了嗎?

 

了解到這個現實的他,毫不猶豫地替不斷顫抖的男人穩住槍身,勾住虛扣著板機的男人手指。

--「想要的話,就拿去吧,宮田先生。」

即使是我這條性命。

 

扣下板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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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諾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