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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徒生在這篇無愧「安日天」之名,超帥,信我。(前面打這句有誰會信?)

 

 

 

 

 

 

 

 

 

(1)

 

「我是三流Servant安徒生,隨便把我放在書架角落邊就行。」應靈基招喚而來,正看著自己稚幼手心的他聲音帶有厭倦。

 

「你好,安徒生老師。」配合對方身高,Master蹲下身與以幼年姿態現身的Servant平視。

 

「…哎,我說你。」「是?」

 

「一看就是過勞死的命。」忽略Master伸出來的手,安徒生盯著女性的笑容和溫和眼神,如此肯定地斷言。

 

滿意地看見對方制式的表情產生變化,安徒生善用自己的外表優勢,繼續得寸進尺。

 

「為了讓你不要死那麼快,就讓我替你分擔點輕鬆又愉快的差事吧──喔對,以後出戰與否也要看我的意思。」

 

 

 

Master的笑容帶上了點針對孩子才有的縱容苦惱。

 

 

 

 

 

(2)

 

不知道為什麼,之後卻是成天嚷嚷著要休息要捏他的某名Servant黑著臉成為Master的左右手。

 

「你的人生規劃絕對有哪裡出錯了。」到了夜深人靜的時間段,還跟著女性挑燈夜戰的安徒生喃喃,「你不去當出版社編輯簡直是浪費才能──能讓我寫完稿還繼續工作,你是鬼嗎你!」已經是連續睡眠不足的第三天,男孩的語氣悲憤。

 

「嗯,我很感謝安徒生老師的幫忙。」沒過多久就明白對方嘴硬心軟的秉性,女性流暢地接過話。

 

「茶還是咖啡?」「……紅茶。」

 

 

 

 

 

(3)

 

「明明就不想笑,裝什麼裝。」「……我不懂你的意思,老師。」

 

聞言,男孩露出惡劣的嘲弄笑容,「我的意思就是、別想我對妳溫柔體貼──你這個偽善到極致的傢伙。」

 

「那你想怎麼相處?」為套著鬆垮白袍的對方送上熱茶,深夜仍在處理事務的女性,向不請自來霸佔自己側邊座位寫稿的對方做出詢問。

 

「我還在想──在想怎樣的故事才適合你這種鄉愿個性的濫好人。」「現在『鄉愿』這個詞已經屬於冷僻字,不適合用於寫作囉,老師。」提醒。

 

難得沒有反唇相譏,沉浸在忘我寫作狀態的他咬著筆桿,眼眸逐漸被奇異的光輝所點亮。

 

 

 

 

 

(4)

 

「房間真亂。」倚在門框邊上,想詢問房間主人意見的Master雙手抱胸,「身為作家還坐在書堆上,這是不是不太好?」

 

「這是最適合我的工作場所,處理事務速度沒我一半快的Master煩請閉嘴。」「是是是。」

 

「……你做什麼?」難得能居高臨下俯視女性,心情莫名愉悅的安徒生對Master在自己跟下、張開雙手的動作發出不解詢問。

 

「等著抱你下來啊,老師。」男孩的眉頭因為對方的回應皺個死緊。

 

「誰要你抱了!」

 

「不要逞強,就算用白袍來遮我也知道。」輕扯男孩的袍角,「魚鱗、燒傷和凍傷。」

 

「……Master你啊,究竟是變態、變態,還是變態?我都穿成這樣,你還知道這件事,我都覺得害怕了。」「我這叫觀察入微。喉嚨痛就別撐著挖苦人。」

 

咕噥著「不要剝奪我人生最大樂趣」、「果然是喜歡小孩子的變態怪阿姨」,安徒生用一種莫名矜持的姿勢伸出被袍袖掩蓋住的手。

 

「不要碰到我露出的皮膚,只准碰衣服。」「好,我會用公主抱好好接住你的。」

 

 

 

「你暗指誰是人魚公主啊Master!」

 

 

 

 

 

(5)

 

──男人腳下踏著枯脆的落葉。本該發出的窸窣聲被密林吞噬,只餘靜默到恐怖的一片昏沉暈黑。

 

 

 

恢復成人型態的安徒生黑著臉,不是很想回憶自己怎麼會落到這般境地。

 

 

 

 

 

(6)

 

作為一名晝伏夜出是常態的作家,安徒生在某個Master不在迦勒底的夜晚,起身往餐廳準備泡杯咖啡途中,聽見某間本該空置的房內傳來的細語。

 

「我剛剛似乎耳鳴了一下,聽到什麼奇怪的字眼。」

 

毫不客氣地推開門,安徒生歪頭,眼神不善地對著本該出外修復靈基的瑪修一行人。

 

「──誰剛剛說Master不見了?」

 

 

 

 

 

(7)

 

從慌到眼眶含淚的當事人瑪修口中套出情報,知道大致狀況的他立刻接任女性的職務,把女性行蹤的追查交給達文西處理,並瞞下相關情報、維持機構運轉。

 

 

 

「不再為人講述的神話、生與死的交界線──哈,這不就是Limbo了嗎?」轉著屬於女性的辦公椅,安徒生閱覽完整份資料,忍不住說出自己的感想,「Master會掉到那,還真是符合他的個人特色。」

 

「為什麼你還可以那麼冷靜,漢斯先生?」「喔喔,出現了、出現了,認為我在說風涼話的人。」

 

撐頰看著眼前緊握著拳的少女,安徒生的言詞辛辣,「我就先不戳是『你們』弄丟Master的痛處吧──要是我,我絕對不會把Master單獨留在幽魔常出沒的地點。」那可是群會侵蝕人類心智的怪物。

 

「……以前這麼做都沒問題。Master是很堅強的人,一定是還發生了什麼事!」激烈的反駁。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將達文西呈交的分析報告放到一旁,安徒生環視與女性最後接觸的一眾Servant,問出最關鍵的一點。

 

Master的出戰次數過多,是誰慫恿他這麼做?」遠遠超過我允許的數量。

 

「這…Master說這個月的可出戰量增加了?」微弱的回應。

 

聽見這句回話,男孩的藍眸一片霜冷。

 

「你們啊。」從一團亂的文件堆內拾起輕易不離身的平板,安徒生只覺得自己的額際在抽痛。

 

Master不知道『找死』這兩個字怎麼寫,你們就不必我教『去死』這兩個字怎麼拼了吧?」

 

施施然走到門口,被達文西認定是最受Master信賴、因此是唯一可追蹤到女性靈魂所在處的他,旋開門把時轉頭,笑容滿面地吐出詞來。

 

 

 

「去、死。」

 

 

 

 

 

(8)

 

「我說達文西,『魔力和精神穩定度具有一定程度的關聯性,因此絕不可讓Master過度勞累』這種事是常識吧?」「我覺得這算喔,就跟人要吃飯睡覺一樣是常識。」為符文陣做最終確認,達文西隨口應道。

 

依著達文西的指示躺到陣內,男孩陰著臉陷入「那這個常識是不是該做成標語貼在迦勒底每個角落,讓那群總以為Master無所不能的混帳腦殼內多點常識」的深沉思考中。

 

 

 

 

 

(9)

 

穿過密林,男人到達如今只剩幽魔呢喃傳訴的死界邊緣,臉頰拂來一陣腥冷的海風。

 

瞇起眼,安徒生的眼前是漂浮無數棺材的詭異海上景象。

 

 

 

老人。

 

小孩。

 

青年。

 

壯年。

 

 

 

於無以計數的棺材間穿梭前行,男人的視線劃過一張張安詳面容,一股從心而發的聯繫感使他往某個方向快步走去。

 

 

 

 

 

(10)

 

安徒生的腳步最後停駐在一具半閉上的棺材前。

 

「喂。」用皮鞋尖有節奏的踢起棺材,男人道,「起床幹活了,Master.

 

鼻尖縈繞沉沉的木香,安徒生知道女性平時有聞香入睡的習慣,只是沒想到「這邊」連細節處都做得那麼到位。

 

內心泛起不安的他開始粗暴地踹起棺材,「別鬧了,你過勞死之後的工作量可是都堆在我身上。」

 

「……別隨便波及到我這邊來啊、混帳。」知道這邊根本沒有人能聽見自己說話,安徒生卸下外厲內荏的武裝,失意地頹下肩如此喃喃。

 

 

 

 

 

(11)

 

呆呆佇立在原地,男人的手指反覆摩娑棺木邊角的雕紋良久,才下定決心徹底推開棺材蓋。

 

安徒生觸目所及的是燦爛開放到極致的鮮花、第二眼才是將近被徹底掩埋的女性。

 

「……Master.」半個身子探入棺材內,男人用溫柔的動作將女性從花堆內抱起,「我是知道的喔,因為我們都是同類。」

 

──同病相憐的厭世者、沒有目標地活在這世上。

 

 

 

「……當你每一次說出『我可以為拯救世界承擔重任』這類宣言。」男人跨進棺材內,將女性摟進懷裡,「我知道你說的是『我的最大願望是徹底沉眠』。」

 

「很遺憾,我只能帶你回去,無法實現你的願望。」安徒生隻手蓋住女性手背,對方手上的鮮紅令紋驟然亮起。

 

知道這是成功與迦勒底機構重新取得聯繫的現象,安徒生咬緊牙,用氣音將話說了下去。

 

 

 

──「……我只能讓你的內心繼續哭泣下去。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12)

 

同樣事務堆積如山的深夜,被迦勒底眾人強迫放假,卻已習慣晚睡的Master躺在床上,側頭向仍繼續接替自己職務的對方閒話家常。

 

「聽說這回的整場作戰是安徒生老師主持的?」「囉嗦。」

 

「瑪修偷偷跟我說,安徒生老師是最擔心我的人、而且貼在餐廳門口的詭異標語也是你印的?」「你就繼續干擾我工作進度吧,下一期進度信不信我讓你單獨接手?」恐嚇的語氣。

 

「但是我真的睡不著。」「睡不著看這個。」

 

當初聲稱「Master重病需要靜養」把失蹤這件事瞞過去、如今只能躺在床上偽裝虛弱病患的女性接過書籍。

 

......安徒生老師,我不是孩子了,看你的兒童文學著作也沒有助眠效用吧?」「傻子,那是讓你知道什麼叫愛與希望用的──我就在你旁邊盯著你看完,別想口頭搪塞我。」

 

總算明白對方為什麼把辦公地點移到自己房內,女性的笑容帶上無奈,「但是我不太喜歡悲劇結尾的哀傷故事。」委婉的拒絕。

 

「其實吧,我現在手頭上有則故事。」放下鵝毛筆,恢復成男孩姿態的他道,「是講述一段無望路途的故事──不知怎麼的,我無論如何都無法寫完它。」

 

「可能就像你所說的,我太習慣用悲傷收尾。」安徒生的音調緊繃,「所以我想一直寫、甚至想要用我的一輩子書寫那則故事,永遠永遠不要讓那則故事邁向終局。」

 

 

 

──「......所以拜託了,不要用那麼爛的結局劃下終止符。Master.」不要讓我親眼看見,你的故事邁向終結。

 

 

 

 

 

(13)

 

「……安徒生老師,我可以把這當作告白嗎?」「隨、隨便你。」緊咬下唇,男孩緊張的視線游移不定。

 

「請恕我無法接受,因為我感覺自己在犯罪。」「啊?你什麼意思?」

 

「不不,不要用那種表情看我──」緊抓被角,女性看見男孩跳下椅子,欺身往自己進逼的強勢模樣,乾笑著把自己縮成一團。

 

「你、給、我、說、清、楚。」抓住女性的領子,安徒生臉上綻放出無暇的純真笑容,但只要是熟人都知道那是對方怒極時的表現。

 

......因為好像我答應了,警察就會破門而入把我扭送帶走。」「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外面世界都毀滅了,哪裡來的警察?」不可思議的語氣。

 

「哎,就是那個啦,我的良心會痛,我會有種自己在殘害幼苗的錯覺。」「迂腐、拘泥於形式!」咬牙切齒的回話。

 

「沒辦法,我就是這種人。」忍不下自己的嘆息,女性輕柔握住對方揪住自己領子的兩手。

 

「不過我從一開始看到你良心就在痛了,這似乎也沒差?」「喔?所以你真是戀童癖?」

 

「並不是。請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安徒生老師。」「哼哼,我早就知道了,你是個變態怪阿姨這件事。不要狡辯!」

 

 

 

 

 

(14)

 

聽著男孩待在自己懷裡絮絮叨叨的說話聲,女性垂下沉重的眼皮,恍惚間似乎又看到對方成年模樣的悲傷面容。

 

──如果知道自己其實意識清醒地聽完整場表白,安徒生老師會羞愧到無地自容吧?   好脾氣地任由安徒生編排自己的不是,女性用唇輕貼對方髮頂。

 

 

 

--謝謝你願意拉住我,讓我沒有跨到「那邊」去。

 

 

 

 

 

(15)

 

「嗚哇,那麼快就要從肉體開始動手了嗎?變態Master.」「我再說一次,請不要得了便宜又賣乖,安徒生老師。」

 

 

 

 

 

 

 

 

 

作者碎碎念:

 

        我,來解釋,詳細設定了。(連續睡眠不足三個月的備考作者爬了過來)

 

        大概是受被三次元考試報告和謬思女神前後夾擊的慘況所影響,使我和(截稿三秒前的)安徒生心有靈犀,才寫了這篇吧。

 

以下是各段落詳細設定,歡迎服用。

 

        絕對不是我對著「Kohlberg道德兩難困境-漢斯先生偷藥去」想起某名Servant也是漢斯來著,才笑到不行想寫安徒生,絕對不是。

 

 

 

 

 

 

 

 

 

(標題)

 

A Story Just For You:此為英譯,其他翻譯如下,

 

A.日譯:「貴方のための物語」

 

B.中譯:「為你而寫的故事」

 

C.丹麥原文:Märchen Meines Lebens

 

 

 

 

 

(1)(2)(3)

 

安徒生初次與Master見面便看穿對方個性──利他主義的表面之下是極端的厭世者。

 

為了能在現世更好的玩樂,安徒生決定適時幫Master管理一下身心健康。

 

其實你就是不忍心而已吧、安徒生老師?

 

 

 

 

 

(4)

 

A.此處場景參考立繪靈基再臨圖4.

 

 

 

B. 魚鱗、燒傷和凍傷

 

B-1參考安徒生保有技能,「無辜的怪物D.

 

B-2參考NMMD視頻說明文,如下

 

服の下の手足は人魚の鱗 (捏他:小美人魚)

 

マッチによる火傷 (捏他:賣火柴的小女孩)

 

氷雪による凍傷などに侵食されており (捏他:冰雪女王)

 

喉は喋るごとに激痛を刻んでいる (捏他:小美人魚)

 

以上FromFate/MMD】童話作家でアウターサイエンス(sm28865081)

 

 

 

C.安徒生會穿上白袍、戴上耳機的最重要原因,是因為時時在Master身邊,發現自己會為Master不經意的接觸和話語而臉紅心跳、腦袋發熱,所以才隔絕「無謂干擾」的,這種事實我會說?

 

安徒生老師的臉皮很薄的,就別刺激他了吧?

 

 

 

 

 

(5)

 

被達文西用某種技術轉化為成人型態的安徒生表示,你想讓我用孩童的體型去找人?你開玩笑的吧?那身高和視野限制……算了,沒變成過小孩的人不懂我的痛。

 

 

 

 

 

(6)

 

咖啡是好物。晚上喝咖啡會睡不著,只是因為你還不夠累。(別信,那叫疲勞過度,連咖啡因都拯救不了你)

 

By喝了七年咖啡,等等今晚上課還要再一杯的作者表示生無可戀

 

 

 

 

 

(7)

 

A. Limbo、真是符合他的個人特色:Limbo簡單來講就是「遭眾世萬物遺忘之地」;安徒生挖苦歸挖苦,但就是秉持「積極到堪稱消極」態度過活的Master戳到安徒生內心痛處,才讓他無法置之不理。

 

 

 

B.去、死:安徒生的神之毒舌。那一大段話的翻譯是「Master急著找死就算了,反正我會拉住他...但是弄丟Master的你們,既然知道去死怎麼拚和怎麼做,那為什麼不去死?嗯?」

 

我在寫這段的時候,忍不住在Plurk吶喊「毒舌的安徒生好帥氣啊啊啊啊」好幾遍。

 

 

 

 

 

(8)

 

想了想,安徒生覺得標語集中貼在餐廳才是最經濟實惠的做法。

 

 

 

 

 

(9)

 

寫著安徒生,我覺得自己的作家之魂(有這東西?)甦醒了,就用很久沒用的新詩情境意喻表達。

 

說我其實是懶的人出來,你答對了。

 

 

 

 

 

(10)

 

A.過勞死:就某方面而言,這的確是「過勞死」沒錯......每次看到這邊,我都忍不住為安徒生的毒舌和虛張聲勢笑一下。傲嬌真棒!

 

 

 

B.到位的細節處:最深沉的睡眠無限逼近死亡,你懂得。

 

 

 

 

 

(11)

 

A.同病相憐的厭世者:安徒生和Master都是同類,只是表徵出來的態度是消極或是積極之分。Master屬於「積極的厭世者」,意謂「我可以為這個世界做點什麼、那我就去做,但我對『活著』這件事厭倦無比。」

 

 

 

B. 我只能讓你的內心繼續哭泣下去、不斷道歉:能徹底理解Master的只有同為厭世者的安徒生--即使安徒生認為「人只能通過終極的死亡來變得幸福」,但還是不想放手的他,因自己的私心而感到歉疚苦痛。

 

「人只能通過終極的死亡來變得幸福」資料參考自KOMIKA WIKI-Hans Christian Andersen (Fate)-性格-厭世(https://wiki.komica.org/Hans_Christian_Andersen_(Fate)#.E6.80.A7.E6.A0.BC)

 

 

 

 

 

(12)

 

強迫推銷自己著作的安徒生莫名可愛、用彎彎繞繞的敘述方式求Master不要死的安徒生,真的,可愛爆表。

 

 

 

 

 

(13)

 

告白、就是告白。

 

我覺得可以讀出話中深意的Master語文肯定滿分。

 

 

 

又及,上面講了沉重的人物性格剖析,這邊來點輕鬆的。

 

--偷偷透漏讓我決定寫這篇的最主要對話靈感梗。

 

安徒生告白被拒原因

 

Master:對不起,我沒有奇特的癖好......如果我接受了,感覺我的良心會痛。

 

這個梗我笑了起碼半小時HHHHHHHHHHHHHHHHHHHHH

 

 

 

 

 

(14)(15)

 

在棺材內雖然不得動彈,但其實能用另個形體(可以想像成靈魂出竅)「看到」「聽到」安徒生的Master表示,

 

還是讓安徒生老師洋洋得意吧,不然得知真相被羞跑了,要把人哄回來很費力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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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諾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