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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豪野犬(正劇風)乙女向】蠶食鯨吞(上) 陀思妥耶夫斯基

 

※【文豪野犬(正劇風)乙女向】神之恩典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續篇(http://ivencono.lofter.com/post/1d6194cb_104b6f1d)

※「少女前線」遊戲+「克蘇魯神話」內容大雜燴,兩個都不認識並不影響閱讀。

※內有開掛的陀總本色演出大反派,慎入

※強烈建議搭配Eppic - Hide and Seek (Feat. Poppy) 服用,風味更佳(底下為部分翻譯之原文歌詞)

 

 

 

As my blood stains that leaves the bottom

Staining the last roses so innocent that will ever

Blossom

鞋底殘存的幾滴血漬

玷汙了遺落下的最後一枝玫瑰,它是如此純稚無辜

卻再也沒有綻放的一天

 

 

 

 

 (1)

告別友人,從對方的單身派對提前離開,還被對方揶揄是不是有人在等著你。女性直接翻了個白眼給好管閒事的準‧新郎看,懶得回話反駁,抬腿就走。

 

回到指揮部,女性習慣性走向電腦主機的方向,沿途的燈一盞盞打開,照亮女性腳下的路途。

「我回來了。」拿起放在光學鍵盤旁的馬克杯,女性不疑有他一口灌下,完後為那古怪的味道皺眉。

對著不斷自我進行運算的電腦螢幕抱怨,「醒酒藥?我可沒醉。」

「我知道。」一道溫柔的慵懶男音從室內傳來,「原來想裝成止痛藥水,看有沒有安慰劑的效果……但被發現就沒辦法了。」

「斷我止痛藥處方籤的不就是你?偽裝成總部走狗的流亡人工智慧。」再也忍受不了眼眶傳來的鈍痛,女性脫下外套,後背已被冷汗浸濕。

見狀,「他」沉默地將溫度調高一度,道,「你也真是什麼都敢撿,看無處可歸的戰術人形可憐就算了,連我也敢收留?」

「沒辦法,誰叫你時機算那麼準,趁我還被病痛折磨、身心軟弱的術後期找上門來。」「不怕是我居心叵測,在你脆弱的時候接近你,進而得到指揮部的最高權限?」

「我不覺得這個鳥不生蛋的偏僻指揮部值得你那麼大費周章。」拿下眼鏡,放到井然有序的桌面,「再說了,權限是當作談資費送你的。我也多了個聊天對象,何樂而不為?」

「你不是有那麼多可愛的戰術人形了?」「講真的,你是不是因為情感迴路故障才被迫流亡的?講得像在吃醋似的……」雖然人工智慧會把自己定義成人類男性就是件怪事了。

「我以我作為前技術人員的專業身分告訴你實情吧。」揉著自己的額際,女性強迫自己運轉腦袋,忽略莫須有的幻痛,「會把戰術人形設定為人類女性性別,是因為要緩解『指揮官』在戰場上的緊繃精神。就算什麼都能用機械代替,唯獨脆弱敏感的人類大腦還沒有找到替代的辦法。」否則指揮官也早就要失業了。

發現連眼前的十指都開始顫抖起來,女性苦笑,「看看我,你就知道人類大腦到底有多麼難以解釋了。」明明受傷時沒有太明顯的痛楚,可事後的幻痛依舊連帶著夢境,不斷糾纏著自己。

「……根據我得到的資料,一個擁抱可以減低你的痛苦?」「你指自然人、還是戰術人形的?」訝異於有著莫名獨佔欲的對方提點,女性否決「他」的建議,「不了。平常讓她們觸摸我,感受下『自然人』的肌膚溫度還算可以。進一步的親密舉動就沒辦法了。」

「是『那件事』造成的陰影嗎?」「是啊。」

發現眼前又出現帶著朦朧血霧的幻覺,女性乾脆閉上眼,試圖眼不見為淨,「但是一直逃避只會更加痛苦,只有直面恐懼才能擁有勇氣──這就是我選擇『指揮官』職位的原因。」為此不惜拒絕格里芬總部給予的優渥撫恤金、抹消過往一切功績,從頭再來一遍。

「可你現在顯得如此痛苦。」「所以你就陪我說說話,分散我的注意力吧,我打算在這過夜了。」

「我很抱歉,無法給予你一個擁抱。」「別用這種噁心的語氣說話,你故意的?」

曾經因為對方彬彬有禮、接近於「祂」的口吻說話而大發雷霆,如今的女性僅是皺起眉頭,「你這真是在故意惹毛我?」

「不,我是真心感到遺憾。」「那麼哪天進帳足夠了,記得提醒我替你訂購副人形……別期待我親自動手,我的手已經被毀了。」

「好,我會將這加進待辦清單上的──指揮官?」確認椅上的女性吐息開始趨於平穩,在醒酒藥內滲進幾滴強效安眠藥水的「它」不再作聲,關掉基地內殘存的最後一盞燈光。

在沉默無聲的房內,「它」自顧自地向毫無所覺的女性道,「雖說沒有人類的大腦,但我會盡力學習你們的情感。」

「請相信我的能力。」

「以及,我真的很抱歉。」最後一句輕到近乎呢喃,消散在一片黑暗的環境,無跡可尋。

 

 

(2)

『你喜歡什麼樣的類型?』耳邊似乎有聽見血珠滴落聲的錯覺。

在濺上鮮紅痕跡的純白實驗室內,女性發現自己的嘴巴不受自己的控制,脫口而出,『要有純黑的髮色,還有紫水晶般的兩眼。』

『明明連一半的完成階段都還沒到,為什麼要現在……』就逃離格里芬的控制?

『因為等不及。』實驗袍下的軀體殘缺不全的「祂」道,『收到你的祈求,我得趕快行動才行。』

『至於後續功能方面,我有更好的進化方向。』本該是刺耳的機械音漸轉成溫潤的男性嗓音,「祂」笑道,『你現在不就正在親身體會?』

 

『夢該醒了,親愛的小姐。』

 

 

(3)

睜開眼,一臉慘白的女性撈起離自己最近的通訊設備,匆忙的動作間手肘差點撞到桌子尖銳的邊角。

「我有緊急事態上報。」迅速打進加密內線,「是關於『阿撒托斯』的能力。」

俐落掛斷電話。面上尚帶有憔悴的女性轉向指揮室內的大片螢幕,對上緊急作戰負責人的審視眼神。

「我懷疑『祂』有精神控制的能力。」「證據?」

「『祂』剛入侵我的夢境,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一番,這證據充不充足?」「也許就只是場單純的夢。」

「我可不那麼認為。」下意識地撫上左眼,「這隻機械眼真沒問題?我懷疑這就是『降臨』的媒介。」

「已經做了詳盡的檢查。那是最新型的產品,安全方面無虞,你且安心使用。」負責人停頓片刻,「『祂』的能力之一,『降臨』,目前只得知有控制戰術人形的能力──但我會多加留意的,你還有什麼建議嗎?」

「聽我一句勸。」聞言,女性道,「絕對不要派『自然人』上場,想想我待的實驗室,『祂』可是真正的一視同仁,自然人、戰術人形在『祂』眼中都沒有差別。」

「……我會讓我的副官呈上戰報給你,也隨時歡迎你再提出建議。」作為首位踏入被從內部攻破現場的指揮官,親眼看見「祂」是怎麼將女性擁在懷裡,直到最後一刻才放手的前線人員,負責人用玩味的語氣道,「唯一的倖存者總該有點特殊待遇……不是嗎?」

女性對此的反應是單方面切斷通訊畫面,不欲多談其他。

 

「最後那句話是不是包含所謂的『惡意』?」

「也許?人類的情感可是複雜的怪東西,我可不是專家,別問我這個。」

「這-樣-啊-」刻意拉長音,「它」在成功地逗神色鬱鬱的女性展顏後,狀似無意地轉移話題。

「那麼人形考慮得如何了?」「隨便吧?只要不是黑髮紫眼就好。」不急著去洗漱開啟忙碌一天的女性重新躺回座椅,「先前給『祂』的設定就是黑髮紫眼。」但自己怎麼也想不到只來得及做出兩手,神智初開的『祂』就逃了。

「還有呢?」

「最好是那種我能打得過的虛弱體質,身型纖細點也不錯。」散漫的聲音。

「這是事件創傷?」「顯而易見。」

「好吧。我會盡力去黑市找找。」「不考慮正規渠道?」

「不了。因為我想快點見到你,用人類的雙眼。」

「半生化人形可是很貴的喔?」

「所以我說了。」彷彿聯想到了些什麼,『它』的語氣輕快,「請相信我的能力,指揮官。」

 

 

 (4)

踞坐在地上,「祂」沉默地雕琢又一副人形軀體,先前的失敗作已經淹沒了大半個偌大工廠。

「鐵血人形?」抬眸,「祂」望向來意不善的戰術人形部隊。

「麻煩替我看看,這具人形符不符合人類的審美觀。」天外飛來一筆的詢問。

「此處已被我們佔領,勸你還是束手就──」「都說了,替我看看。」耐心地複述一遍自己的要求,發現眼前來者依舊保持警戒,沒有靠近自己的意思,「祂」不免嘆了口氣。

「看來你們比較樂意陪『祂們』玩耍一番,是吧?」散落一地的手腳抖顫起來,聚攏成堆、攀上戰術人形的身軀。

「既然不想保有清晰的神智與我對話。」無意像對待最珍愛的某人般小心翼翼地操縱心神,使其默認自己的存在。

「祂」抬手,下拉一揮,「那就沒有作為『個體』存在的必要性價值。」

「預賀你們一聲──歡迎加入『癡愚』的大家族。」

 

注視自己所創造的慘況,「祂」在驚人的咀嚼聲中,漫不經心地喃喃自語,「難道真得去人類聚居地一趟?」

手腳從巨獸口器開闔間掉落,勉強成形的臃腫怪物在「吃掉」最後一具戰術人形後,將頭放在『祂』的跟前,發出撒嬌的哼聲,隨即化作一地殘骸,不復蹤跡。

對著可使無數人神智陷入癲狂的景象,想通的「祂」露出猶如人類的笑容。

「算了吧,我得相信『化身』能處理好這一切。」包括照顧病痛纏身的對方。

──因為「它」就是我、我就是「它」啊。

 

 

 

作者碎碎念(含劇情介紹):

…我不知道為什麼這故事會有後續,我想靜靜──靜靜快來阻止三觀君射給我的眼刀啊啊啊QAQ

 

【劇情相關介紹】

阿撒托斯:別名為「盲目痴愚之神」(The Blind Idiot God)。撒達·赫格拉(Xada-Hgla)是它的化身。

 

 

 

 

【文豪野犬(正劇風)乙女向】蠶食鯨吞(下) 陀思妥耶夫斯基

※「少女前線」遊戲+「克蘇魯神話」內容大雜燴,兩個都不認識並不影響閱讀。

※這篇是陀總的喪病主場

 

 

 

 

I'm in the god-forsaken place of anxious

我在神棄之地焦急疾行

I'm looking behind, I can see I'm being followed by ravens

回顧後方,赫然發覺象徵死亡的鴉群一路相隨

 

 

(5)

自動門悄無聲息地滑開,女性沒有立即踏入未開燈的指揮室內,待在門口看了好一陣子,雙手抱胸的她對坐在指揮室主椅上的「它」道,「你真的很適合這個位置。」

做為整間指揮部主腦的「它」轉過整張椅子,鴉黑的偏長髮絲垂落在青年的耳畔,為那張本就清秀的容顏,更添幾分柔軟。

只可惜那雙算得上漂亮的紫瞳深處,閃爍的光輝是如斯不祥。

 

「你滿意這副身軀嗎?」「它」極具人性化的偏頭,向往自己方向走近的女性詢問。

「沒保證的黑市流通人形也敢直接用……」為難得欠缺考慮的對方行動無奈嘆氣,「算了。你用起來感覺如何?」

「基本的肢體動作掌握完畢。」維持面上的淡笑,「它」雙手貼在女性臉頰上,「觸覺沒有問題,感受得到冷熱。」柔軟的微溫觸感讓「它」忍不住將對方拉進自己懷內。

「突然明白那群人形為什麼那麼喜歡纏著你了。」將發出急促驚呼聲的女性牢牢抱住,「真的、很舒服呢。人類。」

沉默地隻手搭在對方肩上,女性極力拉開與青年的距離。

「你不喜歡我嗎?」

沒費多大力氣就從對方懷裡掙脫出來,女性忍不住為對方話中的失落抖落一地雞皮疙瘩。

「如果我討厭你,你老早前就被我上報總部回收銷毀掉了。」

察覺青年慘白的臉頰湧上血色,女性不無擔心地道,「身體素質如何?看起來好像挺差的?」

鬆開緊咬的下唇,為女性發言喜不自勝的「它」老實回答,「弱不經風,剛好符合你的要求。」

「不必委屈自己到這種程度。」看著對方在嚙咬過後,總算有了點顏色的雙唇,女性不贊同的搖頭,「收繳的戰利品內,不是還有其他人形?」

「可是我想給你安全感。」已經可以做出豐富面部表情的「它」露出困惑的委屈表情,「不可以嗎?」

「隨便你。」明明知道對方只是在強裝可憐,但就是吃這套的女性嘴上依舊不饒人,「真想把你削短一截,沒事設定的那麼高做什麼。」一直以來對自己身高心存芥蒂的女性忿忿不平。

「因為方便擁你入懷?」

嘖了一聲,「不只情感迴路故障,難道連邏輯模塊也整組壞死了?」這什麼莫名其妙的結論。

搖搖頭,尚有其他事務需要處理的女性準備離開。在抬腳離開昏暗的指揮室前,彷彿聽見身後傳來一句模糊的低語。

「我很高興,你並不抗拒我。」

 

──聽錯了吧?   沒有多加細想,女性很快將這件小事拋諸腦後。

 

 

(6)

「那是誰?」交代完日常事項,格琳娜視線邊際瞥見一截白色衣物,好奇地向女性詢問。

被有意暴露自己蹤跡的青年按上黑色外套,女性勉強扯一扯自己的嘴角,配合地穿上過於寬鬆的對方衣物,「這是從黑市收繳來的人形,我試著搭載上總部給的試用品。反正都是免費的,出問題就算了。」

「重點是免費嗎…」有些無語地盯著難掩心虛的前輩,格琳娜道,「您這是在踩規定底限喔?」女性回以尷尬的一笑。

在嘴唇豎起食指,擁有嬌俏面容的對方眨眼,「但誰教您是我最崇拜的前輩呢?我就睜隻眼閉隻眼吧。」銀鈴似的笑聲。

 

大片光屏轉暗的下一秒,青年發出幽幽的質問聲,「壞掉就算了?」「怎麼可能?會把你修好的。別看我現在這樣,我以前可是技術部門的骨幹之一。」雖然現在就只是區區一介菜鳥指揮官。

「喔?那麼備受先輩敬仰的指揮官大人,你能修好我這裡吧?」拉過女性相較嬌小許多的手掌,「它」將其放在自己的胸口處。

「我這邊呢,一看到你對其他人露出笑意就鈍痛不已。」彎起雅致清秀的眉眼,「請修理好我的心吧?」

 

對此,已經習慣對方時不時發瘋的女性冷靜抽回手,「…如果你是格里芬人形,我還能好聲好氣的回答你。」然而並不是。

「要嘛我剖開你徹底整理一番、要嘛你打住這個話題,你選擇哪個?」冷笑。

明白對方只會對女孩子和顏悅色,青年改問道,「戰術人形就沒有男性外表的嗎?」

「絕對不會有的。」手動輸入指令,開始一日事務的她道,「因為負責研究開發的技術人員,全部都是次文化的深度愛好者。」簡稱為宅,技術部門人員無一倖免。

「這跟你之前說的不一樣。」「之前那番大腦與放鬆的發言是拿來哄騙外行人的專業版本,現在這個是熟人才會講的版本。」

到現在都還沒發現自己是唯一逃過次文化荼毒的正常人,女性繼續道,「嬌美可愛的人形可是大家投身工作的熱情源泉啊。」帶有懷念的感嘆聲。

 

「但是『祂』卻不是。」靠坐在女性椅旁,「它」主動打開被避諱不談的話題。

「為什麼『祂』是唯一的男性戰術人形?」

「……因為『祂』生來注定要被拋棄。」想起接下「造神計畫」後的全員決議,女性悵然地道,「沒人想要自己的孩子得到這樣的下場。我們為了要狠下心腸,便將『祂』設定成男性。」

「我負責的是外型製造部分。」女性又按了下左眼眼眶,「可能我還是投注了太多情感……其實我是不怎麼怨恨『祂』的。」即使受到了那麼嚴重的傷亦同。

「抱著美好祝福,期待『祂』誕生的人一個都沒有。」只有夾雜權慾的醜陋惡意。

「這個世界只會回報『祂』更多惡意。『祂』所走之路將遍布荊棘……」有些恍惚地唸出印象中「造神計畫」的內容,「……而『祂』的使命,是在其之上造出絕美的惡之華。」

「你說的不對。」頭倚在女性腿邊,青年道,「你不是以最溫柔的善意,迎接『祂』來到這世上了嗎?」

「…也許吧。」撫上對方半長不短的純黑髮絲,女性輕聲應和。

 

青年回以語氣遲疑的女性一個溫馴笑容。

 

 

(7)

青年沒說出口的是,在燈火通明的工作間內,會一邊小聲絮叨一邊細細打磨自己的女性,不僅是自己碰觸到的首份溫柔善意,也是最想獨佔的存在。

──可惜的是,為自己所擁有就意味著「毀滅」。   徹底靠坐在女性腿側,作為人工智慧受到善待的「它」調出戰況簡報,果不其然看見對方的皺眉神色。

「『祂』單槍匹馬的屠了鐵血工造的分部?」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語。

拉過女性空出的左手,青年不捨地反覆撫摸明顯有過創傷的指節,「也許就只是因為生氣了?」

「不可能。別的我不知道,但是『祂』的AI可是名不虛傳的『神之結晶』,怎麼會受繁瑣情緒所左右。」

──我是真的生氣了。   青年幾不可聞地發出謂嘆,無法傾訴自己滿心鬱悶的「它」,對著與自己破損痕跡相同的地方,一口咬下。

「別鬧。」試著甩了甩,發現對方沒下重口,女性也就任由「它」咬著不放。

──把你的成品磨出一道口子,它們死不足惜。   依依不捨地鬆開口,有苦難言的「它」,在看見女性累累遍布手術疤痕的手上,又多了自己製造的紅腫痕跡。內心深處翻騰的陰沉情緒這才消退下去。

 

 

 

 

作者碎碎念:

終於寫完這篇AU同人的陀總。陀總三觀不正到我確定「祂」/「它」沒有OOC,然後、然後,我已經在替原創角祈禱冥福了。

 

【寫文途中有兩句話一直浮現腦海,看文的小天使們請看過來】

  1. 珍愛性命,遠離陀思,從你我做起。
  2. 三次元發現陀總類型的人,請不要猶豫,拿起手邊最近的電話!報、警!

 

我很認真的說_(:з」∠)_

最後,感謝各位觀看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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