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此人更新速度在2014年以前都會是龜速,所以請勿鞭打,俺其實是高三WWW((那你還寫

  2. 此為以微小說題目所寫之同人,請恕我時間緊迫沒辦法寫出一整篇((喂

  3. 在此表示我對聖痕幻想該遊戲的喜愛

   p.s. 差點忘了說,指揮官性別為男 黑髮 全名為 約翰‧圖爾克斯

 

 

 

 

   

 

生日

 

這只是一個惡作劇。 碧眼的男人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輕輕放下手上的酒,將那位在宴會上不勝酒力的指揮官大人扶穩。

「哎呀,居然喝得那麼醉了。我先把領主送回去吧。」總是隨侍在領主身後的軍師揚起與平常無二的笑容說,在場眾人也點點頭示意理解。

 

「傑、傑洛德?今天你可別喝醉了。我可還沒跟你說生日快唔!」早已醉的神智不清的男人發出乾嘔聲

 

金髮男人順著被他扶著的男人話勢接下去,「好好,我知道了。」

 

因為自己的私心,而看著酒力只比自己好那麼一點點的指揮官替自己擋下酒的傑洛德,在經過迴廊黑暗處時終於忍不住嘴角的愉悅弧度

 

 

 

關於背景

 

又是一個在資料室逮到指揮官的日子。

「怎麼了?又失眠了?」熬夜處理公務的他邊將資料歸檔邊隨口問道

坐在窗前的男人隨意的擺擺手,表示沒什麼,「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倒是你,趕快去睡吧。」遲疑了會,他將話接了下去,「我只是在等待天亮而已。」壓抑的口吻

恍若無覺的男人輕快的語氣打破室內的僵持,「唔,是阿。天亮之後就是你的舞台了。你將來發光發熱的舞台喔。」隨後旋足快步抱著檔案離開室內

「我的舞台早已結束。我早就」是個死人。 依舊坐在椅上的男人始終沒有轉過頭來。

沒有看見金髮男人握著檔案的手指,那讓手指死白的力道,在在表示了本人心中的恐慌。

 

“約翰‧圖爾克斯 早已死亡。” 沒什麼,這不值得恐慌,戰亂裡的戶籍資料沒有絲毫可鑑性。 但這卻無法阻止金髮的軍師咬緊牙,無法遏止看到這份檔案後心中越發蔓延的恐慌。

 

「不管主上是因為什麼,作為屬下的都要盡忠職守阿。」傑洛德如此喃喃自語著,然後將手上的資料扔進壁爐。

 

 

 

純淨

說來失禮。 傑洛德第一眼看見將來要成為自己的指揮官第一個閃過的念頭是──“這個人,也太普通了吧?”

之後的情況也正如傑洛德所預料,劍術不行、公文也需要由他慢慢帶起。黑髮男人只有在領地酒館內招募傭兵的能力是無庸置疑的強大。

但是、這樣平庸的指揮官大人卻讓一向無根漂泊的他想要成為他的軍師,看著他登向高位。

 

所以,這是沒關係的。讓太過天真的指揮官大人明白些東西也好。  軍師微微低著頭,看著晨光從門板縫隙透進走廊地面,這樣想著。

 

但是金髮軍師在推開門看見房內情景後,卻開始後悔當時的默許縱容 『果然當時還是太大意了嗎,讓指揮官和特羅奇亞走得太近。』金髮軍師在心中低咒著自己的估算錯誤,一邊向指揮官走去

指揮官沒有哭,單就這點便讓傑洛德驚心。此時的黑髮男人只對他說了一句話,「特羅奇亞走了。」之後在特羅奇亞入土前都靜默著。

 

之後的指揮官絲毫未變,只有眼神看來是成熟了點。  這樣也算是長大了吧?金髮軍師苦笑著想,卻沒辦法忍住自己不為指揮官心疼和自責。

 

 

 

獨目

「嗨,指揮官,又被軍師留下來練劍了嗎~?」路過訓練場的獨眼劍士笑嘻嘻地向場中的男人搭話。毫不意外的看見了黑髮男人的無奈表情,「是阿。」名為約翰的普通男人苦笑著將早已微微發抖的手臂放下,而在旁一直觀察男人動作的伊迪倫則微側著頭,說出讓指揮官為之一僵的話。

「如果有隻眼睛看不太清楚的話,建議你調整下姿勢喔。」伊迪倫像是沒發現指揮官的僵硬,繼續笑嘻嘻往下說,「看著現在的你就像看到當初右眼剛失明的我呢。」講完這句話後,獨眼劍士原想轉身就走。但酒意上頭的他卻阻止不了自己的好奇心,開口探問,「哎,對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令他訝異的是,總是對自己過往一字不提的黑髮男人居然鬆了口風,「創團之前,千萬別告訴傑洛德。」「當然當然。我可不想直面軍師大人的燦爛笑容阿,那可是要人命的。」曾經因為欠賒酒館一筆大帳而親眼目睹軍師笑容的伊迪倫心有餘悸地搖搖頭,表示絕對不會透露。「那就好。」黑髮男人笑著這麼回覆道。

看到獨眼男人的確逐漸走遠的身影後,約翰重重吐出了口氣,抬頭看向天空。

「眼睛看不到嗎?」約翰搖搖頭,自嘲的笑了笑。繼續練劍。

那種代價換來的東西比起被奪走的東西顯得真是不值阿

 

 

 

關於那些該有卻不該有的 《注意! 此為完全自創正劇向》

 

「那麼,這次換你了。」黑髮男人笑著向棋盤對面的空位如此說道

周身氣勢是異於往常的強大,到了會讓人忽視那張平凡無奇的臉的程度

「那麼,就讓我想想看怎麼樣才能險勝吧。」於是“某人”回應道。

 

 

 

有著大眾名字的男人笑對著鏡子,「無論是哪種生物,只要存活的時間長了,性格都會扭曲的很厲害呢。」

在鏡子那側的人挑眉用不敢苟同的語氣回話了,「夜族的惡劣性格從我那時起就聲名狼藉了,你現在才有知覺?」

黑髮男人面對著鏡子,眼神是少見的冷然,「我可不是指夜族,我對團中的傭兵可是一視同仁。」接著頜首露出冷笑,「我指的是『祢們』這些造物,祢心知肚明。」「哈,我可是知道你還對特羅奇亞的死耿耿於懷呢。」在鏡中的“祂”猛然逼近鏡面,「現在,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黑髮男人的回應是歛下眉眼,「我明白了,抱歉。我太過意氣用事。」接著他抬頭又是平時的溫和模樣,「但你可別忘了。」男人輕輕抬起右手,然後握成拳,「主控權依當時約定可是一直在我這。」約翰輕聲回話,接著直接用狠辣的力道敲碎鏡面。

 

 

 

關於真正的日常中的不日常

約翰正待在桌子前改公文。

蹦蹦跳跳前來交公文的傑克豪紳瞪大眼睛,「親愛的指揮官,怎麼是你在改公文?」軍師該不會真的冒出要好好鍛鍊親愛的的公文處理速度的念頭了吧?

「傑洛德昏倒了。」低著頭表情凝重的指揮官如此回答,卻忍不住想起今早明明發高燒仍執意跟他去談判的逞強傢伙。

「是嘛……」魔術師低聲喃喃,順手將原本要呈上的報告書藏起。

繼續低頭處理公文的指揮官道,「捷克豪紳,你不把報告書拿給我嗎?」「喔不不不,這是我要拿來氣軍師的報告書,親愛的你如果看到了會爆血管的哦──」從未正經過的魔術師笑嘻嘻的回話,然後將一大疊的報告書塞進魔術禮帽內。

指揮官似笑非笑地抬起頭,「哦?」沒有追問下去。

「前次的戰略報告書我已經拿到了。」約翰淡淡地說出讓魔術師為之僵硬的話

接下來的話徹底打碎魔術師的僥倖想法,「內容我也看完了。」

「真沒想到一向不對盤的傑洛德和你也會聯手呢。」

「親愛的你聽我解釋──」你還不能承擔這一切。




總之先替還太生嫩的指揮官分擔下吧?前獸王之師成員,捷克豪紳。陽光下的金髮男人揚著與往常無二的爽朗笑容,半強硬的要求獸族魔法師前去執行未上報給指揮官的行動




「解釋什麼?你和軍師包辦一切見不得光的行動和陰險的計謀,不讓我知道?」約翰強迫自己深吸一口氣再抬起頭,壓抑著不對眼前有些慌亂的人發火。

  況且自己沒有什麼發火的權力,不是嗎?

  「傑洛德暫時不想我過問的事我就不去談。」約翰終於抬起了頭,對著捷克豪紳如此說道,「──但是」接下來的話,黑髮男人顯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而語調有些顫抖,「既然這件事我知道了,你就別告訴軍師,跟我單獨匯報你那邊行動吧。」

  「我承認我能力仍然不足。但我可是這個傭兵團的團長、此方領地的領主、以及,指揮官。」黑髮男人笑了笑,表情怎麼看怎麼勉強,「所以請再相信我多一點吧。」無論是你還是傑洛德。

從未完全正經過的獸族魔術師對此只能沉默。

約翰笑了笑,像是早知道眼前的魔術師會是如此反應。

「別擔心我,我可沒生氣。」只是有些對自己的無能感到氣餒罷了。

面前的白兔魔術師的兔耳猛地一顫,接著一開口又是平常的混話,「我就知道親愛的最好了──簡單說起來,這一切都是邪惡的軍師逼迫身為柔弱可憐的魔術師的我去執行的。我的一顆心可都是指揮官的哦。」語罷眨了眨眼,說的話卻完全抹黑了軍師還順帶洗白自己。

「妳到底有多不喜歡傑洛德阿?」已經完全停下手上文書工作的黑髮男人不禁頹下肩喃喃自語。

對此,已經進入日常模式的魔術師則笑嘻嘻搭著指揮官的肩,邊走出房門邊說,「當然是,完歡啦。經過這一回事件後,親愛的你應該會更喜歡我了吧?唔呼呼。」魔術師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而半拖著還黏在他背後不肯鬆手的捷克豪紳的約翰則不搭理他的瘋言瘋語,辛苦的朝著自己房間前進。

當然,在終於抵達自己房間後,即使是脾氣好到不行的指揮官,也終於受不了魔術師的言行舉止,俐落的甩開傑克豪紳、落下鎖,然後上床入睡,把門後某人的刻意哭鬧當成背景音無視。

 

 

關於真正的日常中的不日常 <續二>

不喜歡那些黑暗的計謀?深夜,約翰從櫃子內拿出一條項鍊。有些無意識的把玩著,原本想著傑洛德難得嚴肅的話語,突然間卻想到了在軍師身後,露出「終於要攤牌了」的捷克豪紳的表情。

說實在話的,那張臉有夠幸災樂禍的。可惜接下來的發展在他的意料之外。



「是阿,我沒說。」沒說那些背著自己的行動其實我是知道的。

約翰凝視著碧綠得有如那人眼睛的翡翠,突然有些想發笑。

「我可沒你想的那麼單純阿。」約翰緩緩躺倒在床舖上,疲憊地把雙眼闔上,如此說道。





關於真正的日常中的不日常 <續三>



I pledge myself to protect him forever.



他於迷迷糊糊的意識中,聽見了一些聲音。

...圖爾克斯大人他...」「...指揮官...談判...」「...無光之地...瘋兔子...陪同...

指揮官和捷克豪紳去無光之地?  莫名地,傑洛德有些不詳的預感。



交涉破裂了   約翰對此嘆了一口氣。本來在發現團內只有捷克豪紳有資格陪同後,早就有預感了,但卻沒想到事態會加速惡化。

「居然可以短時間內把對方惹到失去理智,直接派埋擊的伏兵出來......我真是小看你了。」小看你的嘴巴。約翰搖搖頭,抽出長劍直面遠處敵軍。

「哼哼,可別小看我阿。」捷克豪紳不無自豪地說出這番話來。

「我可從沒小看過你。還有,我們的援軍什麼時候到?」指揮官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敵方動作,並且在心底估算最多能撐多久。

對此,笑嘻嘻的魔術師的回應是動作優雅地舉起戴著白手套的右手,掛著一貫的壞笑打了個響指。突然間,場上隨著清脆的彈指聲迅速冒出了場白霧瀰漫了戰場。在白煙內,魔術師反手指了指後方正趕來的人馬,用著慣常的不正經態度,拿下禮帽,用著慣常的不正經口吻,「親愛的,帷幕拉開後就是你的劇場囉。」接著彎腰鞠躬。

約翰不再回話,只是無語地握緊自己的長劍。

劍刃的鋒利處如斯霜冷。





莊周夢蝶

梅菲斯做了個夢。  這很難得,因為貴為夜王的他是為了恢復力量而非放鬆心神才陷入睡眠。

但這就是發生了。還是如此荒謬的夢境。  梅菲斯自斷斷續續的清醒片刻,對夢境下了如此評價。



可笑,卻溫柔得過度殘酷。



「想看日落。?」黑髮男人有些為難地笑著。對此,身高勉強能到男人膝蓋的男孩眼睛發亮地猛點頭。

約翰看看桌上成堆的文件,再看看最近流落到自己領地上的血族男孩。最後只是笑著嘆了口氣,抓了件自己的披風,蹲下身,仔細地把男孩給好好遮住,約翰在男孩試圖脫下兜帽時無奈開口,「陽光對還很虛弱的你會有很大傷害的。」這句話引來男孩的一瞪,「你現在不是還不能說話?」約翰直接點出事實,換得男孩乾脆俐落咬了他手腕一口的反應。

黑髮男人痛呼一聲,低頭查看傷口。男孩將頭擱在約翰肩膀上,不去理會男人邊走邊抱怨他別亂咬人,就算咬得淺,還是會被誤會的嘮叨。只在橙黃的夕暮灑在自己和黑髮男人身上時,微微瞇起眼,然後環緊抱著男人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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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諾斯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