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文的產生一切皆因這首歌: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JhmpP4RtQU
※角色徹底崩壞(OOC)
※前提為身分互相調換,所發生的故事
※暗黑向,很病,講真的,我沒在騙人
※原本只想寫來放鬆下,但是這篇的宮田意外比原本的宮田還難搞,這又是怎樣...(沉重貌)
蔽目
(1)
在下一秒回過神來,宮田醫生猛然地倒抽一口氣,撫上自己的額際,果真發現正汨汨流出鮮血的傷口。
微瞇上被鮮紅染上視野的雙眼,本就視力不佳的男人茫然地看向地上無力躺倒的人類身軀。
早就習以為常在「工作」當下會失去理智甚或意識的宮田嘆氣,習慣地蹲下身,翻看起面朝下的男性手掌,本要細看與自己爭鬥的對方指甲有無殘留犯案證據,卻因空氣中若有似無的細微檀香而腦袋空白。
不對的,不會的不會的不會的,絕對不會是那個人的。 男人神經質地喃喃自語,瘦弱的背脊開始顫抖起來,鬆開對方的粗糙手掌。
明明內心應該感到恐慌,但是在一瞬間的難以置信過後,宮田卻發現自己不由自主地扶抱住對方,拉起身穿黑袍的男人身軀,讓對方以與平日反常地溫馴姿態,伏在自己頸肩處,自己的手正一下一下地順起對方柔軟卻夾雜血塊和髒汙的褐色髮絲。
輕柔地哼起教堂經常演奏的聖樂,宮田抓住對方能優雅翻飛在琴鍵上的修長手指,臉色褪下常有的懦弱不安,顯出詭異的安寧來。
內心正翻滾起巨大的黑暗,宮田明白,身為自己內心唯一指明燈塔的人,再也不會睜開目光凌厲的雙眼,讓自己骯髒的卑微身軀無所遁形。
即便如此,宮田卻依舊不敢直視對方,只是眼神飄忽地看向遠方荒涼的樹叢,任由懷內的身軀逐漸發冷。
(2)
「保護我?」求導師垂下眼,看向立於佈道壇台下,正低著頭絞手的宮田家來人。
放下手上的經典,牧田傾身,耐心聆聽對方不安微弱的囁嚅聲,「這是來自神代家的命令,儀式期間,您的安全由宮田家負責。」越說腰肢越往下彎,盡力避免與對方的接觸。
終於打算放過膽怯的男人,求導師直起身子,卻語調強硬地下了逐客令。
「那麼還有其餘事務嗎?」「沒有了,那我就在此告辭,求導師大人。」
在掩上門扉前,假意瀏覽經典的村內求導師,瞥見對方最後一道留戀的目光,終於忍不住嘴角的不屑微笑。
--說的好像你真有這麼做過似的,哥哥。
(3)
「怎麼了?」發現被自己圈在臂彎的少年動作,擔心的求導女輕聲問道。
新任求導師收回目光,不再看著在雪地失魂落魄地遠離人群的自己半身,掙開求導女溫暖的懷抱,牧野露出客套疏離的笑容。
「沒事,以後就要多麻煩您了,八尾小姐。」鄭重地一躬身,少年轉身,迎向竊竊私語地眾人,尚不厚實的背影卻帶給了求導女偉岸的錯覺。
「這孩子...」笑著搖搖頭,求導女不再擔心初接下大任的少年,會有不堪重擔的情況發生。
(4)
靜靜聽著告解室木窗對面的哭聲,方結束義父的葬禮儀式,就立刻趕回教堂執行職務的少年,明明知曉深夜來客是誰,卻默不作聲,任憑對方發出淒慘的嗚咽。
“救救...”、“求導師大人”、“不想再這樣...”
依稀能辨認出這些字句,卻隨即會被如同野獸哀鳴的哭叫蓋過,牧野煩躁地閉上眼,隔著木窗鏤花的空隙,貼上對方的髮旋。
每一回看到他哭成這樣,自己早該無堅不摧的心,幾乎都會軟下,進而寬恕他犯下的所有罪行。
一手覆上教會經典,面容稚嫩青澀的求導師發出誓言,「神會寬恕他的羔羊的。」
--殺戮亦同。
(5)
一手撫上曾親吻、愛撫、乃至噬咬的對方後頸,傷痕累累的求導師咳出血沫,死心地閉上眼,鬆開對方要害,放棄最後、甚至可說是唯一存活機會的奮力反抗。
--無論是這個人,還是異世。
--假如還有下次,真是不想再記起來啊。
作者碎碎念:
原本想嘗試蒙太奇,但果然失敗了,可我還是發出來了,雖然這糧真的超難下嚥的。
結論就是:無論經過多少次嘗試,異世就是會發生,「宮田」就是會殺掉「牧野」,這兩件事都只是時間早晚發生問題--並且由於「宮田」本身的不穩定性,「牧野」觸發到死亡結局的時間點比原作只會早不會晚。
簡言之,這是個求導師無數次地恢復記憶,無數次地想扭轉結局,卻無數次地不忍心,導致死在「宮田」的手上--
......然後,繼續輪迴,繼續執迷不悟,無法堪破迷障,無法盡到自己「求導師」真正職責的,「牧野」的故事。
對不起我突然感覺這糧真的超難吃的,難以下嚥啊難以下嚥。
而且好像那個誰誰誰搶了主角鋒頭的樣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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